我的打手。”

柳星痕所說的都是事實,無法透過神典契約召喚獸的人,的確能夠透過征服的方式,迫使魔獸屈服於人。

但這些屈服於人的魔獸、靈獸,無法與主人進行溝通,只能是憑藉著原始的野性,自行對敵發動攻擊。

一旦戰事起,這些魔獸、靈獸根本就沒有可操控性。

假如遇上的對手,實力較弱,憑藉著靈獸或魔獸的自身攻擊,還能發揮較大的作用,一旦遇上了擁有同品級戰獸的敵人,那麼這些沒有可操控性的魔獸和靈獸,想要戰勝受人直接指揮,面對上了與它們屬性相剋的戰獸時,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可言。

除了這些弊端之外,再一個就是征服魔獸或靈獸,這也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征服實力弱的魔獸或靈獸,那對於主人來說,毫無意義。

假如去征服與自身實力相若或更高階別的魔獸或靈獸,那將面對的是重重危險,甚至有可能因為無法征服魔獸或靈獸,反倒成為了魔獸或靈獸們美味可口的食物。

柳星痕隨口說出的一句話,讓杜哲山感到震驚無比,而他心裡非常清楚明白,柳星痕在表面上表現出來的是懦弱的一面,但骨子裡卻有股子的不服輸的倔強。

看著這個被柳家人欺辱輕視了十多年的外孫,柳家十三少,杜哲山此刻的心情,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

默默的站立了一會,杜哲山終於開了口,“你盡力去做吧,外公支援你,也希望能有機會見到你被柳家家主重視的這一天到來。”

“謝謝,謝謝外公的鼓勵。”柳星痕爽朗的笑著,關心的說道:“這裡的血跡我來處理,您身子剛剛復原,還非常虛弱,趕緊回屋休息吧。”

……

杜哲山雖然沒有說他為什麼會受傷,但柳星痕心裡卻非常的清楚杜哲山極有可能是因為不願意洩漏他的行蹤,這才遭到了柳家家將的拳打腳踢。

“你們也囂張夠了,之前這幅身體的寄主是杯具男,不是我柳星痕。老子堂堂華夏男兒,絕不忍受你們這幫狂妄自大的混蛋們的氣。從即日開始,老子讓你們這幫自認為了不起的混蛋們,瞧瞧我華夏男兒,龍的傳人是怎麼發飆的,呵呵……”

看著杜哲山進了房間,柳星痕把地上的血跡弄乾淨之後,去了杯具男的親爺爺柳泰航的住處。

柳泰航聽僕人說柳星痕求見,心中頓時感到有些納悶,這小子平日裡見著了柳家的人,就如老鼠見著了貓兒似的,今日個竟然自己舉動上門求見於我,奇怪,當真是奇怪啊!

讓僕人把柳星痕帶進了屋子,柳泰航端著茶杯,喝了一口,抬頭不屑的看了一眼柳星痕,然後不再看他,吹了吹茶杯裡漂浮著的茶葉,然後慢吞吞的說道:“找我有什麼事情,趕緊說。”

柳星痕沒有先說話,而是看著那站在了柳泰航身旁的隨從,說道:“你先下去吧,我與爺爺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你小子別給你臉不要臉。”柳星痕的話音一落,那隨從當下怒喝起來。

這個隨從,名叫季昌海,與柳泰航的年紀相差無幾,年輕的時候,是生死兄弟。

柳泰航的任何事情,都不會瞞他,甚至出去**,兩人都同處一室,相互更換伴侶玩樂,……

這樣一個連柳泰航都對他無比敬重的人,此刻聽柳星痕這個根本就沒有受到柳家重視的孫子,讓他去處,心中頓時燃起熊熊怒火。

要不是他見眼前的柳星痕,的確是柳泰航的親孫子,恐怕他已經出手,給了他幾個耳光。

“老季啊,消消氣,不要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柳泰航見柳星痕說話時的語氣,非常鎮靜,而且神情舉止,較之以前,有了明顯的不同,心中覺得詫異的同時,也覺得有必要與這個在氣質上,完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