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喂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

顧墨塵的心思也是通透,安安這一眼瞟來,頓時令他明白了許多事,急忙連擺著雙手,叫道:

“我連多年珍藏都貢獻出來了,你怎麼還懷疑起我來了?”

“哼!”

安安衝他翻了個白眼,毫不掩飾道:“誰叫你一身鬼秘密瞞著不說,不懷疑你懷疑誰?”

“不是還有傲天嗎?你懷疑他去!”

顧墨塵毫無節操地直接出賣了親生兄弟,撇嘴叫道:“別忘了,郭怒醒來時,我可是和你們在一起的。”

“要說可疑,一直在屋裡的傲天不是更可疑?”

好在問傲天尚且行動不能,呆在屋裡沒出來,若不然,聽到顧墨塵這話,怕不得氣得將先殺與後殺的順序掉換個個兒,直接找顧墨塵拼命。

“你們兩兄弟的感情……還真是好啊!”

就連怒氣未消的雷虎,也目瞪口呆地看著顧墨塵,好半晌回不過神來。

剛才……他還盡心竭力照顧問傲天來著……

“你懂個屁,這個幫理不幫親!”

顧墨塵丟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頂了回去。

“走吧,先進去再說。”

這麼會功夫,劍晨已經將洛家那兩扇腐朽的大門拉攏關閉,在安安看向顧墨塵時,也同樣看了一眼,隨即卻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大門外的官兵果然只圍而已,劍晨與雷虎退入門內,當即便罷手不攻,只是防守之嚴密卻未見鬆懈。

眾人回到屋內,雷虎聽了安安的話,明顯對顧墨塵懷著戒備,這令顧墨塵不滿大叫:

“都是結拜兄弟,這待遇是不是太特殊對待了些?”

雷虎冷笑,將安安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誰叫你一身鬼秘密?”

氣得顧墨塵一口氣哽了半晌,楞是說不出話來。

屋內,郭傳宗仍面若金紙躺在地上。

不是不想將他扶到床上,躺得舒服一些,實在是先前顧墨塵尋到這間屋子時,三人中傷得最重的卻是問傲天,所以問傲天佔了床,而郭怒與郭傳宗兩人就被雷虎平放在地上。

哪知中途又出了如此變故,此刻的郭傳宗就像是一個瓷娃娃,稍碰一下都怕他碎了,又哪裡再敢移動。

郭怒也還昏著,安安用銀針定了他四穴,劍晨又追加以雷電之力點了他周身大穴,這一次怕是不會那麼容易醒。

倒是問傲天極力睜著眼睛,雖然沒說話,眼中的問詢之意倒很明白。

顧墨塵嘆了口氣,也不管問傲天理不理他,將剛才門外的事情粗略對他說了。

卻不想問傲天沉默半晌,竟然擠出四個字來:

“我有嫌疑。”

如此耿直的態度,除了顧墨塵聳著肩,一副我就說嘛的表情之外,倒叫其他人一時說不出話來。

安安側頭看向劍晨,自回到小屋之後,他便一直凝神閉目靜靜立著,一句話也沒說。

“怎麼了?”

安安問道。

劍晨睜開眼,搖了搖頭,道:“不是他們,我感覺在洛家……應該還隱藏了別人!”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盡皆落在他臉上。

“不可能!”

雷虎首先叫道:“憑咱們這些人,若有人藏在暗處,斷不會發現不了!”

他這話說得並不自大,在場眾人,修為低的也在名動境界,修為高的卻達宗師,如此實力,比之一般中小門派來說還要強上不少,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暗中有人?

除非……隱在暗處的人修為比他們還要高出數籌,豈不是隱宗?

對於雷虎的話,就連問傲天,也露出了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