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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轉圈回來,與他按轡並肩徐行。
“小寒,你騎馬騎得真好!”
“不過是熟練罷了。你運動基礎那麼好,多騎幾次,多換幾匹馬試試,保險能與我並駕齊驅。”
金河趁著這話題說:“小寒,你自己辦公司吧,我們兩個直接做生意。別伺候那個廣東蠻子啦!”這裡其實還有一層男人的微妙心理。溫小寒怎麼能不理會到。溫小寒不表態,打馬馳騁了去。
從度假村歸來,溫小寒請石金河到她那兒坐坐。進得屋來,石金河發現房間佈置格局有些變化。
溫小寒先給金河倒了一杯紅酒。
“小寒,你這種日子,何時是個了局呢?”
溫小寒說:“吉根茂至少在嘴上並不干涉我談物件結婚什麼的。當然,這不過是一張空頭支票。正式談婚論嫁,平庸的,咱看不上,成功的,知曉底細的,誰肯和我這樣的女人結婚?比如你,就算我們沒有先前的所有過節兒,你肯嗎?”
金河以為她拿自己來“比如”,是故意“將軍”!卻不知這裡有今天一番浪漫之後的心旌搖動。
溫小寒接著說:“男人,中國男人,哪個不看重初夜權?哪個內心深處沒有佔有慾望?”
金河聽得剌耳:“你說的中國男人裡,顯然包括我了?”
溫小寒冷冷一笑:“那當然!你不過是剛剛發了一點小財;等你在行道里混久了看,我還不相信你和吉根茂能有多大的區別!所以,你騎馬的時候,我提醒你一句,也許你沒在意,那卻是關鍵所在。你要那樣死死騎在一匹馬的背上,會把你的根基挫傷的。”
石金河記起來了。只是當時她沒把話說完。
他就笑了。
“你笑什麼?笑我讓你換馬?剛才你不是也勸我,拋開吉根茂,自己辦公司?人嘛,萬物為我所有,該品嚐的,為什麼不肯多多品嚐?”
溫小寒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把不愉快的話題轉走,而且隱約傳達出了自己的暗示。她輕輕啜了一口酒,甩甩頭髮,把這句調情話裡含著的意趣強調出來。
石金河也覺察到了這種氛圍。可他不願順著這樣情調下滑,便喝口酒,又轉回了話題。
“小寒,請你相信,包括一開始我說的那番話,確實是出於一個老同學的關心,決無其它卑劣惡毒的念頭。能否告訴我,你準備和吉根茂混到什麼時候?”
溫小寒認真地說:“吉根茂猜到是我把禽流感的訊息透露給你的,讓你在和我們洽談生意中佔得了主動。要不,不會查我的電話。他懷疑我是兩面賺錢、雙重間諜;我呢,希望他再賺些錢,他答應我的一套房子拿到手,我就撤退!”
金河說:“撤退出來,換換環境,也好。——我說的是,你獨立出來,自己幹,不成嗎?”
“我圖吉根茂什麼呢?還不就是錢!我自己要是有了錢,我又何必?不過,大樹底下好乘涼,有個吉根茂,心理上總覺得是個仗恃。我實在不是能夠獨闖江湖的女強人吶!——金河,你覺得我是麼?我只信你一個人的話。”
金河想想,倒也是。她要特別自立,不會馬上投奔陳爾東;剛和陳爾東離開,又馬上就投奔吉根茂!確實,溫小寒也是不容易啊!
溫小寒給金河斟滿紅酒,
“說說你吧。你不會採取獨身主義吧?別看你有了一點錢,西服革履的,骨子裡傳統得很!什麼傳宗接代多子多福呀,你拋棄不了!”
金河道:“嚯!剛才我象吉根茂、現在我乾脆就是侯發榮。”
“別打岔。我是說你還在猶豫什麼?你還為我的背叛苦惱?值當的嗎?溫小寒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女大學生啦!你就忘了她吧!”
提起當年,金河顯然受到了觸動,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