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無情!”

一個拿來生孩子的機器罷了,竟然還想一直霸著他?愚蠢!如果她生不出來兒子,這樣的女人他可不能繼續要了!

女戚眼眶微紅,捂著肚子跪著一點一點的挪動到桌子前面,然後雙手捧著桌子上熱氣騰騰的飯菜,小心翼翼的挪動到伯符床前,餵給伯符。

只是餵了一口,伯符瞬間瞪大了眼睛,一口就吐在女戚臉上,劈手就把熱湯兜頭倒了下來,被那熱湯一淋,女戚瞳孔一縮,反射性的就用靈氣去擋,卻引得伯符怒氣更甚。

“你還敢擋?”

女戚的身子顫了顫,無力的撤去了靈氣,任由所有的熱湯都淋在頭上,頓時她的頭上掛了一大串的蔬菜,血液和熱湯混在一起,讓她那張臉顯得尤為狼狽。

伯符不喜歡熱湯,可是他吃飯必須要有一碗熱湯,不為別的,全是為了潑她。

“你是怎麼當人妻子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是不是在想哪個野男人!我就知道你這女人水性楊花!”伯符頓時又罵了起來,抬手一巴掌就把女戚打倒在地,然而這似乎還讓他不太痛快,他抄起瓷碗在床邊一磕,那瓷碗就碎了一半,伯符拿著碎片,朝著女戚的腿就劃了下去。

瞬間,女戚的腿上就被拉出好大一個口子來,劇烈的疼痛讓女戚忍不住哀嚎了一聲,身子不受控制的反擊,瞬間把伯符從床上拽了下來,發出轟的一聲。

“你還敢反抗?”伯符頓時怒氣更甚,抓著手裡的碎片瘋狂的往女戚身上劃,抄起手邊所有東西朝著女戚扔去,不過片刻的功夫,女戚便已經渾身鮮血,氣息奄奄的伏在地上了。

沈玉衡探出神識之後,看見的就是女戚氣息奄奄的伏在地上,伯符卻還瘋了一般,似乎要把女戚殺了一樣。

“住手!”趕忙推開隔壁的門,沈玉衡厲喝一聲,抬手就把伯符給禁錮住,兩步跑到女戚旁邊,扶起女戚。

“你怎麼樣了?”女戚身上全是鮮血,也不知被傷了多少處,染的地上的火晶石都紅了一大片。

“我沒事,謝謝你。”女戚揚起個虛弱的笑容,勉強說著。

“女戚你反了天了是不是!竟然幫著外人!你是不是看我如今癱了就想聯合外人來害我!”

聽見伯符的怒吼,女戚頓時害怕的渾身發抖,兩手推著沈玉衡,面上隱約帶著焦急之色。

“你不用管我,我不會有事的。”她目光隱含祈求,幾乎是在哀求著沈玉衡。

沈玉衡看了看女戚,又看了看伯符,卻是兩手一伸,就穿過女戚的腋下和膝蓋後面,一用力就把女戚抱了起來。

“不想死就別惹我。”歪頭對著伯符一笑,沈玉衡抱著女戚就往外走,直到到了自己最開始醒來的那個房間,才把女戚放下。

不過是沈玉衡抱著女戚走了一路的功夫,女戚身上的傷已經漸漸癒合,只有一些深的能看見骨頭的傷口還沒有癒合完全,沈玉衡見狀忍不住稱奇。

“多謝姑娘了,只是如今天這般的事,姑娘還是莫要多管為好。”女戚嘆了口氣,緩緩地說著。

“為何?”

“我相公他自打身子殘了脾氣便不大好,幾十年來我早就習慣了,而且我是不死民,不過就是受些傷,也沒什麼大礙的,只是姑娘你這般橫插一腳,怕是我相公是要記恨你的,到時整個伯家怕是都要與你為敵了。”女戚面帶愁苦,緩緩把個中緣由道來。

沈玉衡聽了卻只覺得更氣憤,一口氣憋在胸口,氣的她整個人都有些發抖。

怎麼能有這樣的人?對待自己的結髮妻子也能做出這種事來?非打即罵,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和其他女子親親我我,甚至還讓自己的兄弟去分享自己的妻子,只是為了什麼毫無意義的傳宗接代?他哪裡還算得上是一個修士!哪怕是魔族怕是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