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待過後,卻只能是深刻的傷痕。

沈玉衡偏頭避過他深情的過分的目光。

她的心裡何嘗不痛苦呢?可是痛苦又能怎麼樣?她不會背棄她的信仰,正如他也不會背棄魔君一樣。

她需要漸漸習慣這種痛苦,更需要把他從她的骨血中剝離。

“不要去尋找溯世書了。”他彷彿換了一個人,不再是那個說話打結,目光總是帶幾分呆滯,好像只為沈玉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