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單相思,人家未必看得上咱。”

“啊?!!!”電話那邊震驚了,還好陳默已經很有先見之明地把聽筒放遠了些,停了一會,那邊貌似稍微緩過來了,“偶滴個兒啊,偶木有聽錯吧?!人家會看不上啊?停停停,告訴我,那女娃什麼來路,是比爾蓋茨的千金啊,還是戴安娜王妃的公主啊?”

“得得得,”陳默滿臉黑線,“這個話題打住,年底我沒把人帶回去,您老儘可安排相親就是了。”

於是話題轉到其他地方去了,老媽各種關心陳默的身體,細心到每天吃多少東西穿幾件衣服。陳默對此已經習以為常,應答如流,平平淡淡地獲取了一溜資料後,老媽滿意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其實老媽犯不著如此麻煩的,陳默檢視過她在瑞士銀行的秘密賬戶,她每年都會向另一個秘密賬戶支出一筆可觀的鉅款,在anonymous的絕密資料庫裡,那個戶頭是國際僱傭軍組織no。1擁有的,有資格往裡面打錢的人,都享受著最專業的秘密安保服務。

no。1是這個世界上最專業的安保機構,沒有之一。

從瑞士銀行的賬務流水看,有時候cia和fbi都有給no。1的戶頭打錢!!

陳默知道,在他看不到發現不了的地方,no。1的超級保鏢們正盯著他,還有人專門留意他身邊的一切,任何刺殺企圖都會在被發現的一瞬間被阻止。他倒不用擔心這種留意會導致他的駭客身份暴露,實際上,no。1的重要合作情報提供商之一就是anonymous,每一任的anonymous掌門人都可以得到no。1的vip服務!

樓梯間的感應燈暗下來了,漆黑如墨,緊緊圍繞著陳默。他不喜歡這種窒息的圍繞,就輕輕用腳磕了磕地面,感應燈亮起來,他在這昏黃的燈光中走回宿舍,重新躺下。天花板上的路燈光還在,一根樹枝在初春的冷風中微微擺動,那擺動有一種催眠的頻率,陳默很快睡著了。

夢境如以往一樣出現了,出現的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姬姝,但不是一個,是好幾個。這次是更為嚴苛的訓練,陳默需要學會面對群毆。被虐了一晚上,生效不大,但好歹學會了如何保命及逃命。一覺醒來,渾身痠疼依舊,陳默齜牙咧嘴地隨便吃了點零食,洗漱收拾一下,跟舍友來到樓下。

嘰嘰喳喳的實習生人群裡,走出來個舒芷涵,她拿著陳默的中興u880,搓搓手道:“你手機……”

陳默眨眨眼,設想了下最壞的結果:“欠費了?”

“嗯嗯嗯,欠費了,”舒芷涵點點頭,臉微紅,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欠了不少錢,那個那個……不好意思哈……”

嗯哼?陳默愣了下,能讓她如此鄭重其事地說“不少錢”,看來不是個小數,是多少?

“欠了多少?”

舒芷涵湊過來,幾乎是咬著他的耳朵:“十萬多。”

十萬多在她那裡是“不少錢”,這讓陳默稍微能夠猜到她的家庭背景,不過十萬在陳默這裡不是什麼大數——當然這話不能就這麼說出來的。

“哦,沒事,這個手機卡沒登記身份證的,直接不管就是了。”陳默儘量讓自己顯得慌張一點,但沒成功,“另外,我很好奇哎,你用什麼法子能刷那麼多話費啊?”

信用卡在pos機上刷十萬都不輕容易吧?

舒芷涵攥著衣袖,低著頭,沒敢看陳默的眼睛:“你的手機被攻破了,往外撥出了一個越洋電話,撥通了很久,我沒注意到。”

越洋電話是很貴的,直撥,真奢侈!

“什麼號碼,給我看看。”陳默伸手。

“我會幫你把話費交上的,但可能需要點時間……”舒芷涵有點著急地爭辯,同時把手機藏在身後,“我只是怕你接不到一些重要的電話……比如昨晚你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