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打他,只是把他扔在那兒關了一夜,早晨那人找到他,讓他回梅家村,hún在人群裡,往趙以達一行人當中扔石塊兒,只要引得對方還手就算是成功。並且允諾事成之後還會給他一筆錢。

“我不知道那是趙書記啊,他們根本就沒告訴我,而且我也沒拿到錢,我剛才去找他們的,那倆人早就不見了。”這會兒,這個懶漢已經嚇得渾身哆嗦了,尤其是他知道趙以達腦mén上可能被他的石塊給破了相,更是魂不附體,生怕警察會把他關起來送到監獄裡去。

石為先看到他這副德行,也知道這傢伙肯定沒說謊,可是問他那兩個人長的什麼樣子,這傢伙卻又描述的模糊不清。一個xiǎo學都沒畢業的傢伙,指望從他那裡得到有效的線索,實在是太難了。

看起來,好容易有了點兒希望,似乎到了這裡又斷掉了。

難為這麼一個貨sè也沒多大意思,就連趙以達都是哭笑不得,擺擺手讓警察放了他。這會兒明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如果再去為難這麼個貨sè,也顯得趙以達太沒有容人之量了。

“以達書記,現在這件事,有人在背後指使搗鬼是肯定沒錯了,他們最初的目的可能的確是那條公路邊上的那塊地。只是這個介於南山公司和這幫種植戶之間的那個人,似乎幾條線索查到這會兒都斷了,看來要等回去之後再好好查查了。”無可奈何,石為先也只能這樣對趙以達說了。

趙以達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平時跟石為先有多少矛盾不去管它,這會兒他的確是對石為先充滿感jī之情的,要是沒有石為先,那些種植戶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失控,望陽縣這幾個低能的官員,又實在是太不靠譜。

再度衝著汪大福和胡克發了一通脾氣之後,趙以達讓這倆人,然後再找上那位直到現在可能還在鄉里收野味的縣委書記,明兒去市裡述職。說是述職,等待他們的百分百是一場暴風雨。

在梅家村已經查不出什麼有效的東西了,那些草莓種植戶肯定是要被收到縣裡公安局的看守所去的,趙以達和石為先商量了一下,也就決定暫時先回市裡,這件事肯定還是要徹查到底的。

回到潤揚之後,趙以達立刻組織市裡的領導召開了緊急會議,石磊也打聽到了張同訓住的醫院,準備過去看看他。

路上石磊猶豫了半天,還是給龐國藩撥了個電話。

龐國藩接到石磊的電話,自然是訝異萬分,不過也不至於不接聽,接聽之後,yīn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怎麼著,石少閒的蛋疼了,又想教育我怎麼做一個紈絝子弟?”

石磊沒理會龐國藩的冷嘲熱諷,而是直截了當的問到:“南山農業技術公司是你的公司吧?”

這話聽得龐國藩一愣,看起來他還不知道梅家村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得疑huò的問到:“你問這個幹嘛?”

石磊也懶得跟他多廢話,簡單扼要的把今天在梅家村發生的事情跟龐國藩介紹了一下。

“龐國藩,這件事的嚴重xìng你也該清楚,不用我多說。你也別跟我搞什麼撇清那一套,我們心裡都清楚,你搞出這麼個所謂的農業公司,目的就是為了那塊地,也是你提前知道了鐵道部想要徵用那塊地的動向。你想從鐵道部那邊騙錢我懶得管,也輪不到我管,我只是想知道,你認為會是什麼人在你背後搞鬼。你爺爺退下來了,勢力也還在,這個我們都清楚。但是你更應該清楚,這件事已經觸碰到了趙以達的底線,哪怕趙以達是你爺爺當初提拔起來的官員,恐怕他也不會這麼善罷甘休。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是不是該配合著把那個在你背後搗鬼的傢伙揪出來”

聽到這些,龐國藩也愣住了,yīn滲滲的說了一句:“有勞石少關心了,這件事我會給趙叔一個jiāo待。”

看著手裡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