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天真的技術明顯很不成熟,冰水不停地從縫隙中漏出來,不過呂成渝卻很開心,伸手按著她的後頸,天真一癢,便想抽身離開,不料,這時一股鹹腥味湧入口中,天真只覺得萬分噁心。

她不顧三七二十一地推開他,徑直跑衛生間去,蹲在馬桶上吐了一通。吐了一陣,洗了把臉,她望著鏡子裡自己的臉,突然覺得清醒多了,她越想越恐怖,越想越噁心,越想越覺得自己下賤。

她不想做那麼齷齪的事了!連忙跑過去把門鎖住。

呂成渝在外面等她還不出來,便等不及了。“童天真,你給我出來!”呂成渝“砰砰砰“地踢著門,幾乎要把門給踹破。

天真用背抵著門,心驚膽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成渝,算了吧,你有我還不夠嗎?”是白霜無比嬌憨的聲音。

她一說完,呂成渝就停止了踢門,在外面大罵了句“童天真,你有種就別出來!”並且把門從外面反鎖了。

終於外面沒有聲音了。

天真一個人蹲在地上,在著狹小潮溼的四方形牢籠裡,很想大哭一場,可是她又不敢放聲大哭,只好默默飲泣。

她忽然無限想念正嘯,她想跟他說說話,哪怕是吵吵架也好,被他罵一頓也好。他要是知道她做出這麼齷蹉的事,不知道會怎麼想,不知道會怎麼罵她。她想象著,或許他會說“童天真,你怎麼這麼下賤?”又或者“童天真,你怎麼這麼□?”她想著笑起來,她從認識他開始,就一直跟他吵架,被他挖苦,被他諷刺。現在,他不來罵她了,她反而無限想他,原來,她跟呂成渝一樣,一樣犯賤。

第二天早上,天真迷迷糊糊地醒過來,衛生間沒有窗,也不知道現在幾點。只好伏在門後聽了聽外面的動靜,什麼聲音也沒有。她小心翼翼地扭動門把手,門竟然開了,她心中一陣竊喜,正要向外張望。

就在此時,呂成渝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飛快的推門而入,一霎那就把她抵在牆上。

“睡在浴缸裡還舒服嗎?”他含笑問,又一次捏住她的後頸。

“很舒服。”天真別過臉倔強地說。

呂成渝的手從後頸沿著脊椎骨一直往上,穿過她的髮絲,五個手指在她後腦用力揉捏,好像在摸索什麼東西,他的手令天真有些毛骨悚然。

“你想幹什麼?”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跟魏延一樣,腦後長了反骨,這麼不聽話。”說著呂成渝便低下頭親吻她的臉,天真像觸電一樣躲開了。

呂成渝蹙著眉,慍怒道:“怎麼?不讓我碰?”

天真想,不行,把他惹怒了可不好,不如把這一切推到白霜頭上去。便道:“我有潔癖,學不來她那樣。”

呂成渝似乎恍然大悟,笑道:“童天真,原來你不是重口味,你是個小清新啊!那好吧,我不勉強你,以後一個一個來,她負責晚上,你負責晚上,怎麼樣?”

天真也不明白他什麼意思,早上還要?正茫然間,呂成渝的舌早已如飢似渴地探入她的唇,一隻手兇狠地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又在在她身上四處遊蕩起來。

大概持續了幾分鐘,白霜在外面喊:“成渝,吃早飯了!”

呂成渝不耐煩道:“知道了。”

呂成渝便攥著她回臥室,他脫了睡袍,赤身**地站在她面前。天真不想看他,她一看他那樣子,就有深深的罪惡感。她擦了擦被他吻過的嘴唇,疲憊地穿好自己的睡衣,她是真的累,昨晚一夜沒睡,早上還被他這麼胡攪蠻纏。

呂成渝卻不放過她,穿好褲子,對她說:“過來,幫我穿衣服。”

天真只好乖乖走過去,幫他穿上襯衫,然後低頭一粒一粒地幫他把釦子扣上,呂成渝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她也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