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成一隻小小的千紙鶴,鎖進抽屜。

抽屜裡,已經擠滿了千紙鶴。

來到大熊,她每天都會寫一封情書,回憶與那個男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每一個日常細節,每一抺幸福的微笑……

那個晚上,情剛好,意正濃,可惜時機不對,呼延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男人揶揄地笑,她氣得牙根癢癢,強勢將男人壓在身下,一點一點地吻。

這,很呼延!

我哭笑不得。

……

呼延錦父母是在拍賣會後第三天來的,七大姑八大姨,加上“親家”和準女婿,浩浩蕩蕩,氣勢洶洶,大有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架勢。

呼延發達了,是大總裁,每月寄給他們的生活費,在家鄉是個天文數字。

於是,很多人羨慕、恭維、巴結他們,一家人虛榮心爆棚,飄了,說了很多大話,帶著一群人來到東京長見識。

呼延腦袋都炸了!

紅樓剛剛走上正軌,各種事情多如牛毛,加班都幹不完,父母過來添堵,能不氣嗎?

她轉過頭,眼睛咕嚕嚕轉動,邪魅一笑。

“老公,丈母孃來了,你去接待一下吧。”

老公?

我一頭黑線,這狗女人給點陽光就燦爛,越來越大膽,動不動就語言動作調戲。

還接待呢,這不是推我進火坑,承受她父母的怒火嗎?

呼延與家裡的關係,十分緊張,虞欣兒曾經告訴過我,這些天,呼延也說過。

父母重男輕女,認為她不無學術,回到家裡沒個好臉色,所以,呼延常年漂泊。

我來到京都機場,看到黑壓壓下來十幾個人,頭都大了。

看到呼延沒有親自迎接,我包了一個旅遊大巴,與預想的不一樣,呼延的母親臉都變黑了。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接待我們,叫呼延錦過來,不然,不然我們不走了!”

呼延的母親氣呼呼地說道。

“伯母,呼延總裁出差了,在東南亞,你確定要在機場等她?”

呼延出差東南亞,這是計劃中的事情,不過提前了。

紅樓的發展勢頭很好,東南亞的華裔商會想合作,華裔也可以享受到紅樓的待遇。

這是好事情,我們規劃,下一步將紅樓模式擴充套件到東南亞,合作非常有必要。

我招招手,讓旅遊大巴離去,我也抽身離開。

不待見我,誰愛管誰管去!

“喂喂喂,小夥子,你怎麼走了,你是怎麼當差的,信不信我讓閨女將你開了!”

呼延的母親態度十分囂張,口氣大到沒邊了,好像她是母后,能夠垂簾聽政。

“好呀,伯母,你快點打呀,辭退了我好回家睡覺。”

我調侃道,終於知道呼延為什麼不直面父母。

呼延母親氣呼呼地掏出手機,連續撥打了幾個電話,無人接聽。接著,其他人也撥打電話,都接不通。

一群人傻眼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是在京都,不是大夏,他們連語言都聽不懂,一旦我離開,他們真成了難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