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事,再追究毫無意義,我放下了。不想兩人關係更僵,擠出一臉媚笑,觀察著妻子的動作。

小云帆被小姨子帶走,似乎給我們製造獨處的機會。妻子想和好,在釋放資訊,只不過不想服軟,故意掃地,黑著臉,把瓶瓶罐罐弄得山響,示意愛人:快點哄我!

“抬腳!”

妻子掃到我的腳下,命令道。

我嬉皮笑臉,不為所動。

妻子生氣了,騰出一隻手,推開我的腿部,我趁勢將她拽入懷中,不顧她的掙扎粉拳,狠狠地堵住她的紅唇。

夫妻倆剛想親熱,突然妻子臉色一變,捂住肚子。

“老婆,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妻子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慌張,“沒有,我很好。”

妻子說謊都是這樣,不敢直視我,嘴很硬。

“放開,我幫你揉揉。”

我早已看到妻子的手放在肚子上,竭力忍受著,剛才歡愉時沒有注意到。

“嗯,一點胃疼。”

“我給你拿藥。”

“老公別,剛喝了,沒到四小時。”

“好吧,以後胃疼了給我說,不許憋著。”

晚上,我和妻子談了很多,相互檢討,對照顧何雅靜,忽視妻子的情緒表示內疚,妻子也對自己處處以胡家為先感到抱歉。

她從小生活在胡家,母親早逝,十分缺乏愛,拼命想維護在家中的位置,對於父親的話言聽計從,從來不知道反抗,已經深入骨髓,成為習慣。

現在,她有了家庭,有了丈夫,有了孩子,就應該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減少對胡家的依賴,不能再做傷害家庭的事情。

對於何雅靜,我們也達成了共識,兩家的深厚友情不能丟,該照顧的必須照顧,明天妻子和我登門看望,緩和關係。

妻子還說,希望假期去一趟千島國,我同意了。兩人商議,等大盛府師範大學的研學活動一結束,就直接去千島國十日遊。

我們都在憧憬著這美好的一天,遠離世間的喧囂,忘卻所有的煩惱,沉浸在清澈的海水中,無憂無慮,兩情相悅,攜手天涯。

可是,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