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裡,就只管往車下拽。

嫂子伴娘的嬉笑聲音,也變成了臭罵,都無濟於事,嗚嗚的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婉茹覺得有一個人從後面雙手扣著她的腰,另一個人從前面抓起她的雙腿,也不說話,就往一旁的衚衕裡去,到了一垛玉米秸跟前兩人才鬆手。

透過夜色,看到兩個模糊的影子,透過來一股邪惡的氣息,婉茹感到不妙,這已經不是鬧新娘子了,而是一種藉機的侵害,她面對的再不是喜慶的賓客,而是下賤的男人。想到了那一夜,舒朗隻身打跑了“杜丘”、“史村”兩個壞小子,婉茹的心開始哭泣。

婉茹來不及流淚,舒朗不在,只有靠自己。她抬起腿踢在一個人的襠部,這是舒朗教給她的。

一個男人捂著下身蹲在地上,可是激怒了另一個人,罵一聲:“熊他孃的,欠。操啊。”一下就撲了上來。

可憐的婉茹被撲倒在玉米秸上。

純潔的美女,心中裝著心上人的美女,還沒有嘗試初吻的美女,被眾多出眾的小夥子追求的美女,絕望中尖叫出來。

尖叫聲沒有嚇跑他,反而更刺激了他的犯罪念頭。

黎明前確實是特別的黑暗,遠處喜慶的音樂聲音掩蓋了淒厲的呼救聲。濃重的夜色,無情的遮住了所有的光亮。

舒朗來了!真的他來了。

………【第十五回 婚禮前奏是犯罪】………

舒朗果真來了,就出現在那個壞小子身後。舒朗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提起來,單手卡著他的脖子,眼看著翻了白眼,鬆開手揮拳打在他的臉上,幾顆牙齒飛出嘴外,人還沒來得及倒地,舒朗的腿又飛了起來,踹在他的胸口,整個人,如同被撞飛了似地,躺在三米開外打滾。

被婉茹踢得男子,也爬起來跑了。

舒朗拉起婉茹,緊緊地抱住。婉茹伏在舒朗的肩頭嚶嚶的哭出聲來。一邊捶打一邊哭訴:“你怎麼才來呀!”

舒朗的確是才來,不過不是現在,而是頭天晚上就來了。在大學裡,他接到另一個名字叫郝晨的同學的信,說到水生結婚的事情。同學們約好了一同來參加水生的婚禮,婚禮當天要鬧個通宵。

舒朗是傍晚才匆匆趕到的,直接來到水生家裡,立即就忙活起來。水生父母待舒朗很好,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不光如此,對舒朗還心存感激,尤其是水生結婚的事情。

舒朗拜見了水生父母后,又去了新娘子家裡,與新娘子調侃一番,又與婚禮主持商議一陣後,已經到了後半夜。和同學一起打撲克時,聽到有的同學說,水生請來了縣城裡大美人做伴娘,名字叫婉茹。又說這個村裡鬧媳婦鬧得非常兇,很多流氓渾水摸魚,新娘子過門就像過關,最下流的程度到了脫新娘的褲子數幾根毛。

聞聽此言,舒朗頓時緊張起來。

上幾個月,舒朗收到婉茹的信,說了水生衝動犯渾的事情,還說了借調到團縣委工作的事情。這兩件事情,都使得舒朗心中不快。

他也只能不快而已。婉茹借調到機關,接觸到領導層,對此,舒朗一點高興的心情也沒有,擔心的就是,漂亮的婉茹,會被更多的白領者追求,環境變了,人心也會變。這種心態,舒朗卻說不出口。

對水生的衝動,舒朗無比生氣,他氣恨水生的忘恩負義,氣恨水生的良知泯滅。同時他又理解水生,愛美之心人人皆有,何況水生是他最要好的同學,兩人有著深厚的友誼,勝似親兄弟的情誼。所以在給婉茹回信中只能勸說婉茹離水生遠些,同時在機關工作勤奮一些。

舒朗原諒了水生對婉茹的衝動,但是他不能容忍水生背叛農村女孩。因此,在接到婉茹信後不久,舒朗悄然回到縣裡,找到了水生,強迫水生答應了與農村女孩結婚。

現在聽說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