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家,自己在軍營任職,這些日子又鋒芒畢露,關鳴郤也有意向到朝中任職……

他外祖家也有勢力,再加上父親這邊關家的勢力,的確足以對皇上構成威脅。

皇上這些年容忍他們,只是想依靠他們穩固自己的勢力,現在他基礎牢固,自不會把關家再放在眼中。

關洛飛越想越不安,滿腹心事在軍營裡呆

了半天,就急急往家趕。

約好和關鳴郤去看趙天敬,關鳴郤已經等了半天,兩人也不廢話,一起往宮裡去。

到宮門口,看見守門的御林軍已經換了一批人,領頭的是皇上的親信周篤文,他一見關家兄弟,就笑著迎上來道:“兩位爺,進宮嗎?”

“是啊,我們想探視一下太子!”關鳴郤微笑著答道。

周篤文淡淡地說:“兩位爺還不知道吧,皇上給太子請了名醫診治,這些日子禁止探視。對了,最近太后身體不好,皇上口諭,百官無旨宣召不能隨便入宮,兩位爺有聖旨嗎?”

“沒有!”關鳴郤看看關洛飛,拉著關洛飛退後一步道:“既然這樣,我們也不能違抗聖旨,先回去了,改日請了聖旨再來探望!”

兩人折了回來,關鳴郤一路低頭沉思,關洛飛也想著這其中的含義,沉默著。

“洛飛,我們兄弟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這出也出來了,不如找個地方一起喝杯吧!”快到關家時,關鳴郤拉住了關洛飛。

“也行,那就走吧!”關洛飛也想和關鳴郤談談自己的想法,點了點頭。

兩人回到街上,看到虹橋酒樓還在裝修,就重新找了家酒樓,這家酒樓是新開的,叫登雲,關洛飛這些日子太忙,還沒注意帝都新開了酒樓。

看規模比以前的虹橋還大,三層全裝飾一新,紅燈籠從樓頂掛到了樓下,隨口就問道:“這酒樓誰開的?這麼氣派!”

關鳴郤笑了笑,道:“是我岳母開的,她說要留在帝都等著抱孫子,閒得無聊就開了這家酒樓,讓我有時間過來幫著打理,你知道我對經商不感興趣,也不會打理,這酒樓開業到現在,我就來過一次。”

“哦!”關洛飛點點頭,道:“大哥不來是對的,你以後要入朝為官,還是少來這種場合,對你的聲譽不好!”

關鳴郤頷首:“我知道,謝謝二弟提醒,只是你也知道我們家裡的情況,我病了這麼多年,家裡都靠母親撐著,父親病又多,家裡坐吃山空,一年不如一年,我作為關家的長子,也該為關家出點力。這酒樓如果能打理好,也能為家裡的開支出點力!”

關洛飛就沉默了,他哪會不知道關王妃把錢抓的牢牢的,自己還是借成親的時候弄了點錢,才不至於捉襟見肘。

關鳴郤娶了邵翩若,邵翩若又是郡主派頭,什麼都要好的,他的開支相比自己的確很大,不弄點錢,怎麼過啊!

關洛飛由此就想多了,成家不比單身,他是男人,有義務掙錢養家。

兩人上了樓,掌櫃的認識自家主人的女婿,給兩人挑了一個好房間,安靜優雅,送上了好酒好菜,門一關,就沒人打擾兩人。

“來,大哥,我給你倒酒!”關洛飛親自給兩人倒酒。

關鳴郤含笑接過,和關洛飛對碰一下,一飲而盡。

兩兄弟看似毫無芥蒂地邊喝邊聊,關洛飛也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皇上要選妃的事,喝了一半酒,終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關鳴郤點點頭說:“我聽翩若說了,她昨晚罵了皇上半天,說皇上老而不尊,宮裡那麼多女人還不夠,還要選妃,就不怕死在女人手上!”

關洛飛笑了笑,問道:“大哥怎麼看這事?”

關鳴郤沉吟了一下說:“我不在朝中,也不瞭解具體的,只是從翩若口中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