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太子?”齊博衝動地問道。

那將軍嘲諷地看了他一眼,自豪地說:“當然是二皇子,你們還不知道吧,二皇子已經被立為太子了!”

關洛飛還沒弄清朝中的關係,聞言就上前道:“我就是關洛飛!”

“關二爺稍等,本將軍這就派人去稟告殿下!”那將軍叫過一個侍衛去稟告,又讓人開門放人,看到濮娟,那將軍攔住了她,沉聲道:“關二爺,濮族已經被殿下滅了,這是濮家小姐吧!對不起,本將軍要先拿下她,等問明殿下再做處理!”

“飛郎!”濮娟又可憐兮兮地抓住關洛飛,緊張地搖搖頭。

關洛飛就沉下臉說:“她是我的人,濮族都滅了,殿下不需要趕盡殺絕吧!”

那將軍冷笑道:“殿下的命令是,凡是濮族的人都必須抓,二爺不滿一會去問殿下,和本將軍說沒用,給我拿下!”

守門計程車兵全部舉起武器對準了關洛飛和濮娟,關洛飛怒吼道:“誰敢?”他手一揮,蛇腹劍也拿在了手上。

言錚給齊博使了個眼色,齊博趕緊上前拉住將軍,低聲道:“將軍,借一步說話!”

他把將軍拉到了一邊,小聲地勸說了幾句,那將軍有些驚訝地看看關洛飛,沉吟不語。

士兵們沒有進一步的命令,都舉著劍和關洛飛對峙著。

過了好一會,就看到遠處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正是二皇子趙天澤,他一見這架勢就叫道:“這是怎麼了?都給本宮放下武器!”

那些士兵聽令,收了武器退到了一邊。

將軍趕緊迎上前,把事情的始末稟告了趙天澤。

趙天澤看了看濮娟,沉吟了半響才道:“濮家不是有兩位小姐嗎?你是濮娟還是濮姣?”

“回殿下的話,妾身是濮姣。”濮娟怯怯地說道。

趙天澤微微一笑:“聽說濮二小姐已經廢了武功,是真的嗎?”

幾乎是問出這話的同時,眾人都沒看到趙天澤怎麼動,就見他已經掠到了濮娟面前,手上的劍抵在了濮娟喉嚨上。

濮娟臉色頓時變白了,沒伸手去攔,眼淚卻刷地就流了出來。

“殿下你想做什麼,快放了姣娘!”關洛飛也被嚇了一跳,緊張地叫道。

“二爺稍安勿躁!”趙天澤另一隻手擺了擺,看著濮娟微笑道:“你到底是濮娟還是濮姣,說實話,否則我這劍可不長眼睛!”

濮娟邊流淚邊抖抖索索地說:“殿下,我真是濮姣,我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外人都無法分辨我們,可是我家裡人都知道,我耳後有顆硃砂痣,濮娟沒有,殿下不信可以查驗!”

趙天澤還真不客氣,劍一邊抵著她,一邊轉到她身後,撩起她耳邊的髮絲一看,果然耳後有顆硃砂痣,他還怕是假的,用指甲去颳了刮,沒刮掉,才放心,轉過身道:“濮族已經被滄焰滅了,你想報仇還是歸順滄焰?”

濮娟又掉下了淚,似在糾結,半天才道:“濮姣一個弱女子,又失了武功,還談什麼報仇呢!濮族如今就剩下我們這幾個人,如果滄焰皇上肯慈悲為懷放過我們,我願意歸降滄焰!”

趙天澤笑了笑,指了指關洛飛:“你想嫁給他?”

濮娟羞怯地抿了抿嘴:“妾身希望能有個安身之所,二爺能收留妾身,妾身感激不盡,一輩子做牛做馬都會侍候好二爺的!”

趙天澤看了一眼言錚,笑的有些別有深意:“你想嫁給關洛飛本宮倒可以幫忙,只是濮二小姐也該拿出

點誠意來!”

濮娟疑惑地問道:“什麼誠意?”

趙天澤狡黠地一笑:“濮家幾代做族長,不會沒有一點積蓄吧!本宮剛才帶人搜過濮家,所得很少,濮二小姐你知道你父親把錢都藏到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