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了什麼,熙言錚怎麼要了人家一隻手掌啊!

關洛飛心癢癢的,只今日沒去酒樓,怎麼就發生這麼多事啊,他的言錚,到底是為什麼砍了人家一隻手掌啊?

“熙將軍,你這個兒子和言錚小姐比差遠了!你還是好好教導教導吧!”拓跋言冷笑,鄙夷地看了一眼還癱在地上的熙興平。

“太子殿下,是末將教子無方,得罪了……末將這就帶他回去好好教導!皇上,請恕末將先告退了!”熙乾明憤然站了起來,半拖半抱地就把熙興平帶出了大殿。

等出門,熙興平哇地一聲叫,張口噴出了一大口血人就暈了過去。

熙乾明低頭一看,更是恨得惡向膽邊生,熙興平這一口血裡還帶了兩顆牙齒,竟是硬生生被龍四打掉下來。

“拓跋言……我到底和你有什麼仇,你要這樣對我兒子?”熙乾明一邊暗罵著,一邊趕緊招呼人把兒子抬回家。

這小小的插曲讓氣氛有些沉悶,那些大臣都不敢再亂說話,更沒人敢詰問拓跋言。

關洛飛倒沒把拓跋言放在眼中,此舉也算給熙乾明父子一個教訓,深得他意,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去責問拓跋言。

趙天楚和端木翊互視了一眼,心頭都有種奇怪的感覺,殺雞給猴看,拓跋言一來就針對熙家父子,這是為誰出頭呢?

端木翊更是惴惴不安,因為他感覺,熙家父子一走,拓跋太子的目光就落到了自己身上,那如寒冰的目光讓他覺得大殿裡的溫度下了幾度,竟讓他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趙罡緩和氣氛地招呼眾人喝酒,還讓公公把舞姬都叫出來助興。

一個個身材很好的舞姬穿著鮮豔的長裙翩翩起舞,做著各種媚態,拓跋言卻意興闌珊,連正眼也不看一眼。

端木翊如坐針毯,總感覺拓跋言的目光不時落在自己身上,弄得他無心欣賞這些美色,只想離開。

趙天楚也感覺到了,看了看拓跋言,又看看端木翊,小聲問道:“你和他有仇?”

端木翊苦笑,他這還是第一次見拓跋太子,怎麼談得上和他有仇呢!

趙罡見拓跋言興致缺缺,就笑道:“言太子,怎麼,這些美女入不了你的眼嗎?”

拓跋言一笑:“陛下,本宮是粗人,不喜歡這些鶯歌燕舞,在拓跋,本宮喝酒看的是比劍,興致來了還賭上兩把。本宮覺得這才是男人消遣盡興的玩意,陛下手下群英薈萃,本宮帶的這幾個侍衛劍術還行,不如讓他們比試一下給大家助興如何?”

趙罡皺起了眉,喝酒看舞不是很好嗎?偏要舞刀弄槍,這不是敗興嗎?

可是拓跋言都說了,要是自己不答應,那不被拓跋言看輕了嗎?以為自己滄焰無人了!

“父皇,太子說的也有理,喝酒嘛就該看比劍,這樣才能喝得痛快。”

趙天楚早看不慣拓跋言的囂張,更恨龍四剛才那一手,存了心想殺殺拓跋言的囂張。

趙天楚這樣一說,趙罡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在自己的地盤的確不能容拓跋言囂張,殺殺他的銳氣也好,就含笑道:“既然這樣,就把舞姬都撤下去吧。言太子,你是客,就由你來定規矩吧!”

拓跋言的目光落在了端木翊身上,薄唇微啟:“我們拓跋比劍的規矩是生死概不負責……今日在滄焰,這條就改改吧,點到為止,十招內定勝負,比劍之前大家可以隨便押注,提賭資的三分之一作為勝者的獎勵,陛下覺得這規則如何?”

趙罡剛要點頭,趙天楚笑道:“太子此言差矣,比劍你來我往,刀劍不長眼,怎麼能保證點到為止呢!依我說,只要不性命相博,受點傷也在正常範圍中,就別把規矩定的那麼死吧!”

拓跋言挑眉:“既然三殿下覺得受傷在正常範圍,那就依三殿下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