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要走,她忙慌慌張張坐起來,赤著腳朝他那邊跑,腳一扭,很“自然”地跌倒在地,委屈傷心地跟死了爹媽一樣,“阿睿,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是不是,你不要我了,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肖遠睿聽到身後動靜,回頭去看,看到摔倒在地的她,淚眼汪汪地看著他,那眼神似哀求他,他終究不忍心就這樣離開,只得回頭,抱起她,放回床上,扯著被子蓋住她上半身,心疼道,“腳哪裡扭傷了?我看看。”

她嗚咽著從被子裡出來,直鑽進他懷裡,貼著他的胸膛,聲音柔弱的讓人心疼,“不疼,只要你別不要我,就算跟你一樣腳筋斷了,我也不疼。”

肖遠睿眉心微擰,輕輕抱住她,心想,她真傻。

回想起兩年前,那時那夥人走後,她偷偷進來,給他鬆了綁,扶著腳筋被挑斷的他往外逃,卻不知當時船上已被安置了炸彈,當他們出了船艙走到船尾時,一聲巨大爆炸聲,他猛的一推她,將她推進水裡,而他卻沒幸免,被炸彈的氣焰彈飛到水裡,燒得遍體鱗傷。

他想那時必死無疑了,無力地往水裡溺沉下去,誰知她游回來,拉著面目全非的他一起遊,才救了他。

為何,同是姐妹,你姐姐就不如你一半善良呢?

這句話他也曾問過她,她只單純地笑著說,“阿睿,你和我姐交往時,我只能遠遠望著,可她卻背叛了你,是她的錯,可我這做妹妹的,願意替她還債,一生一世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可笑呢,安然曾也說過——你不離我不棄,可她卻不知,兩年前,她就早早拋棄了我,那麼狠心決絕。

始終,能和他不離不棄的不是安然,而是安心。

她拗不過肖遠睿,還是將腳翹到他大腿上,給他檢查,看他一臉的認真。

頓時,她心裡的氣恨才消減。今晚她看到他在舞臺上給安然親自穿鞋暖腳,她恨不得將安然從舞臺上推下來,摔死她。其實她也知道他心裡現在愛的是她,但是她還是看不得他對那個女人有一點點好,即使是裝的。

“阿睿,今晚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安心一雙狐媚迷離的眼,含著星星點點淚花,輕輕眨著,紅唇吐出勾動心魄微燙的氣息,撓|瘙著他的頸部,小手在他胸口一下下地打著轉。

“阿睿,我愛你,很愛你。”安心一遍遍輕聲說著,拉著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豐盈,極力用自己夏娃般誘惑的軀體去引|誘他,不得不承認,她在床上是個萬種風情的尤|物。

她若隱若現的曼妙身體摩挲著他心裡蠢蠢欲動的火種,但他仍僵硬著手指,沒裹住她的渾圓。

“阿睿,你還愛我嗎?讓我為你生個孩子吧。”

突然,他眉一皺,耳邊迴響起安然的聲音,那隱忍而嘶啞的聲音,“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一絲一毫……”

他眉一皺,心裡隱隱害怕起來,他不再愛她,哪怕一絲一毫……

他愛的人是安心,也應該是安心,這個為了他甘願付出一切的女人,他不能再負她了。

終究,肖遠睿手用力一握,捏的安心嬌嗔一聲,旋即,他剝落她身上的薄透的裙子,快速扯開皮帶,他此刻只想找一個發洩口,好將那些所有的煩惱與奇怪的念頭統統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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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未亮,葉天梵起的很早,手裡提了一籃子新鮮水果,還捧了一束茉莉花,在走道里快步走著,同時一雙虎眼賊溜溜地不停張望,生怕遇到肖遠睿的人。

我就不信,4點還沒到你能有我起的早。早起的鳥有蟲吃,這句俗話哪個偉人說的?說的真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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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此賤|女乃本文強大的第一女配,雲想好多聰明的孩紙已猜到了,呵呵……

第二更,下午奉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