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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一下子打疊起精神,說立即過去茳。
安心想,必是肖遠睿想她了,比是他發現終究是她最好,不若怎會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她換了件鈷藍色真絲吊帶睡裙,這件睡裙是他最喜歡的,往常她穿著時,他總會多要她幾次。
又認真梳理了長卷發,畫了個精緻的妝,噴了幾滴玫瑰味的香水在腕上脈處,再在外套上一件迪奧最新款的黑色呢大衣,興致勃勃去了肖遠睿那裡謀。
可是等她進了肖遠睿房間後,她竟怎麼也沒想到,肖遠睿會那樣說。
“小心,我想過了,我們還是……還是分手吧。”肖遠睿坐在床|上,頭稍稍低著,自知虧心,不敢直視她,竟連一向霸氣十足的聲音也弱了許多。
安心身子一僵,隨即想了想,定是為了安然。
她蹲跪到他膝前,緊緊拉握著他的手,用力搖晃著,委屈泣道,“為什麼?阿睿,我哪裡比不上她嗎?難道你忘了你的承諾?還是……還是你在氣我,氣我那次給她下了藥?”
肖遠睿眉一皺,側過頭,不想看到她哭,莫名她一掉淚,他就心煩。
他沉著氣說,“小心,不是,統統不是。上次你下藥,找記者拍照,我不怪你,只要你以後不再做那樣的傻事就行。”
他能理解她,以前的她很單純善良,絕對不會做傷害人的事,現在她太過愛他,太害怕失去他,太嫉妒安然,在那種極度恐慌下,做出一些有失理智、有違良心的事也屬正常。
那天事後,她就跟他坦白了,他氣得一個多禮拜沒去看過她。
她坦言端給安然的普洱茶裡,放了藥,她還找了男人準備迷|奸安然,可是偏偏被許文霖看到了。許文霖脅迫她,讓她說出了她的計劃。於是他率先讓她撤走等在酒店門外的記者,再截下她安排好的那個男人,自己去了天台。
沒料到垂涎安然已久的許文霖,將計就計,自己會吃下來時準備好的性|藥,裝作是被人誣害,對毫無防備的安然下手。
這樣一來,他不用擔心安心那裡會告發他,二來,既不用擔心安然會抵抗,又不用害怕安然會將事情抖出來,畢竟安然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又何況他們都是A市有頭面的人,戳穿了誰都難堪。
誰曾想,她偷偷跟著許文霖上了天台,聽到了動靜,立即打電話,又把記者招回來,爆光了訊息,上去拍照,接著就發生了第一批記者上來亂拍亂問的一幕。
後來的報紙事件,正被安然猜中,確實是他與父親演給安然看的一場戲。
先把豔|照登報,父親再攔下,家宴那天他故意為此事與父親置氣,等到第二天再將報紙派發出,再到記者會那天與父親鬧翻,乃至明嬸也是他事先安排好,將那件事說給安然聽,安然、老鷹都是明智之人,騙到他們當然得動幾分腦子。
所有事都在他的鼓掌之中,目的就是讓她對他死心塌地,並大肆宣揚他愛她,讓老鷹深信。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這次“玫瑰女王號”試航。
他把老鷹邀了上來,談他們的生意。
只是為何,為何,明明一切在他的計劃中,竟又把自己搭了進去?
兩年前,老狐狸便不答應他與安然交往,他說,安然這個女人是毒,一沾便上癮。他好不容易用兩年時間戒了毒,以為百毒不侵了,哪知一碰她,便又走上了兩年前的老路,再也戒不掉了!
他又想,或許他就從沒戒掉過,那毒早已根深蒂固,早已滲入五臟六腑,這樣的毒除非挖心掏肺,才能戒掉吧?
“不是因為那件事,那到底是為什麼?”安心問。
“小心,我終究放不下她。”肖遠睿長嘆一聲。
安心怔怔望著他,眉一蹙,攥著拳頭,用力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