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蟾蜍張開那血盆大口,毒液便朝著火鼠噴去,而那紅色的長舌如同綢緞般朝著那火鼠席捲而去。

火鼠亦不是笨蛋,在這真要打起來之下,以自己現如今的這副身形,行動起來更加的不方便,且大大的方便了對方把毒液噴到自己身上的可能。

一道白光一閃,瞬間又變成了一隻白長老之前所見的小小火鼠,隨著那紅色的長舌上竄下跳,狼狽的躲避著,時不時的吐點小火,不過對於那蟾蜍似乎沒有什麼威脅性,見此的白長老不由得深深的嘆了口氣,若不是之前所見,若不是自己經過於此,怎麼也不會把那隻小老鼠同超神獸聯絡在一起,這樣子註定失敗的。

而白狐,現在同那火鼠可謂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邊看著雙方的打鬥,一邊暗自調動著體內那微薄的靈力,試圖修復那受損的五臟六腑。

顯然,擁有再好的耐心之人也會失去耐心,而那巨眼蟾蜍一想到那白狐美人,恨不得馬上就把對方抓回自己的洞穴憐香惜玉一翻,眼見這火鼠依舊如此,對於那火鼠的運動規律它已掌握,不耐煩的從口中飛出數道毒液朝著那火鼠噴去,只聽到一聲‘啊’的慘痛的叫聲,那空中一抹火紅便呈自由落體般的跌落在地。

見此的蟾蜍得意的一笑,紅舌一捲,把那火鼠捲入半空中,逼得對方動彈不得,連同那帶毒的爪子也被緊緊的錮於舌下,施展不開。

“嘎嘎嘎,這下看你還怎麼跳,紅毛,你說我該把你清蒸了還是把你紅燒了,要不你自焚算了,也省去我為你扒皮抽筋的麻煩,你說呢?嘎嘎嘎嘎……”

即便是舌頭卷著那火鼠,說話聲也絕不含糊,依舊是那陰陽怪氣的聲音。火鼠見掙扎無效,後悔不已,當瞥見那白狐依舊在那,盯著自己這處看,並沒有趁著自己吸引那蟾蜍注意力之時跑掉,心中不免一急,他這都是為了誰,不都是將功補過嗎?

自己害的對方,若是剛剛對方已走,他還是有機會溜走的,卻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聽自己的話,還在那,也不管只要對方一個動作,自己便可喪於對方的腹內,氣急的說道:

“看騷狐狸你平時挺精明的,這時候怎麼偏偏這麼笨,剛剛怎麼不走,現在好了,想走也走不了……”

“你認為我這個樣子走得了嗎?不知道是誰把我這一身引以為傲的白毛燒成這樣,想死,那也要等老孃把你臭扁一頓再說,否則,沒門。”

話雖句句都在損著那火鼠,倒也情真意切,沒有丟下這傻子一個人逃走,並不是因為她真的如此大方,而是她隱隱能夠感受到有一個人類就在這附近,而且另外兩位也朝著此處行來,她現在無疑在賭,賭人類的貪念,見到超神獸哪有不要之理。

至於選擇留下誰的生命,依那蟾蜍的那副摸樣,定然不會留下那廝,畢竟現在的自己在他們眼中是無害的,更加容易訓化收為己用,而那醜八怪,自然變成了他們剿滅的物件。此次前來之人的實力,若三人聯手的話,應該能治住那蟾蜍,最終三與二,根本就不夠分,人類的貪婪讓它明白,之後定造就有一場爭鬥,那麼,它便可趁亂同火鼠撤離到自己的老巢去。

這隻九尾白狐的算盤打得啪啪直響,卻不知,若是其他人也許真會如它所想般被它算計了去,可是隻能說算她倒黴,碰上的是輕塵他們,就註定所有的事情都由不得它。

“騷狐狸,沒想到關鍵時刻,你對我真好,居然同生共死,既然如此,老子豁出去了,不就是死嗎?也沒啥可怕的。”

好一番豪氣萬千的講話,可是某人卻不領情,一句‘白痴’讓火鼠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般閹了下去,微微的調轉腦袋,對著那巨眼蟾蜍說道:

“我說死蛤蟆,你待會吃我的時候能不能把牙給刷下,臭死了,還有本大爺不至於美到讓你口水流個不停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