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叔,收割機來了,我爹好不容易找了一臺能上咱們村坡頂的機器,今天要是不割不完的話人家明天就不來了”溫廣宏說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我等會兒就到!”溫煦說道。

溫廣宏聽了說了一句:“那您快點兒,我回去了,我爹還在家裡等著我呢!”說完這小子一轉頭,瞬間跑的沒人影了。

溫煦這邊看看自己的壺,想了一下把大白牽了出來,把原本帶著施老爺子一起坐的牛輿又給弄了出來,因為只有溫煦一個人,那一頭也不能空著啊,於是溫煦把大花二花,連帶著棟樑都弄上了牛輿打個重,這樣的話自己一邊,這仨東西坐另一邊,重量就也將就著能平衡了。

鎖上了門,溫煦就這麼悠閒自在的趕著牛輿一起往坡上的梯田去,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的,村裡的人對於溫煦這個怪樣兒已經是有抵抗力了,見怪不怪了,但是有一些新來溫家村人就看著新鮮啊,都能把兩隻眼珠子瞪出來看好久。

路上的人不少,不過大多數都是來溫家村玩的,他們的興趣愛好最主要的是放到了中二霸王的身上,人類對於猛獸的喜愛或許是來自於骨子裡對於強大力量的渴望,每一個來溫家村的渡假的人,現在第一時間都會到這兒看著黑色的霸王,哪怕是睡覺,這些人也能看的津津有味的。

有的時候溫煦都搞不明白,一隻大貓睡覺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溫煦也不糾結,就像是溫煦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見天閒的蛋疼去機場接明星,如果是溫煦,估計接了沒兩天就要考慮一下明天的飯是不是有的吃了,但是這些傻孩子幹這事比學習有毅力多了,一呆都能呆上小半月,用明珠話來說就是腦子瓦特了!

溫煦覺得自己搞不明白,沒有想到還有人比他更想不明白的,而且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這麼,溫煦剛要沿著道繼續往前走,看到了愁眉苦臉的賈老爺子,還有一同樣一臉便秘似的鬼子老頭原田教授。這兩人一直保持著死了媳婦似的表情,身後的人就算是想樂呵也不成了,所有整個隊伍一立不發的就這麼在路上走著。

“哎喲!”

賈老爺子差點兒迎面撞上了大白,好在大白的個頭大,而且很友善,看賈老爺子到了自己的面前還沒有停住的意思,哞了一聲提醒了他。

“你這個臭小子,想謀財害命不成,大白天的一個人佔這麼大的路!”賈老爺子一抬頭,看到是溫煦一幫子,笑呵呵的走到了大花那一邊,伸手摸了摸兩隻小熊的腦袋。

現在大花二花已經不能說是小熊崽兒了,一個個都有好幾十斤了,已經有點兒‘熊’樣子,當然了了解它們的都知道這倆個個頭長大了,但是膽兒卻一點兒沒有長大,白瞎了一張狗熊臉。

溫煦笑著回道:“謀財謀到您?你還真是想多了,就看您這身打扮就算是有剪徑的強賊,看到您也得內牛滿面的歡送你們去過,你瞅瞅你們這些人,跟從非洲逃難來似的!”

“沒有辦法,現在一個問題折磨著著我們,我們小組沒人可以解釋的清楚”賈老爺子說道。

溫煦隨口問了一句:“啥問道?”

賈老爺子說道:“我們現在研究的一共有三隻霸王,另外兩隻都是非常小心,除了偶爾見過一面之外,幾乎就找不到它們的蹤影,我們很多結論研究都是建立在它的糞便啊之類的上面的,但是這一隻!”

說到了這兒賈老爺子伸手指了一下西邊隱約的人群說道:“這一隻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人,也不怕人!”

“這有什麼好迷惑的?”溫煦有點兒弄不明白這些搞科研人的腦回路了,說道:“你們就直當它二不就行了嘛,你以前也常說,動物中既使是同一種類,不同個體之間的性格也是有差異的,你就當這一隻是霸王中的洗剪吹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