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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區的藝術表演,獲得男聲獨唱第一名,是嗎?”身材中等、體型偏疼的布萊恩突然問道。
唐川有點兒意外,但還是點點頭:“有這麼回事,當時是軍民新年聯歡晚會,我代表我們安家軍駐南昌部隊上臺演唱,我唱的那首歌是我們安司令教會我的,旋律很優美,就是弟兄們洗澡時經常唱的那首《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安司令說這首歌是他一個朋友寫的,他的朋友名叫蔣大為,年輕時也當過兵,早幾年已經移民加拿大了,可惜我沒見過蔣先生,真希望以後能聽到他的聲音。”
“加拿大?那個。地方窮山惡水,許多地方常年氣溫都在零度以下,真不知道會什麼要移民去那兒”迫克不解地搖了搖頭,隨即笑著問道:“唐,聽說你原來說話是那個”,那個什麼?”
“中國人稱之為結、巴。”布萊恩提醒道。
“對對!這個詞彙不好發音,”你原來結巴,對嗎,唐?”迫克明晏是戲詩唐”
唐川卻沒有半點兒的不好意思:“你說對了,說起來我還因禍得福呢!我原來一緊張就結巴,直到司令建議我唱歌糾正,我才開始懷疑地進行嘗試,結果在跟隨司令一個月的時間裡,天天唱,偶爾司令還會拉起手風琴和我一起唱,沒想到我隨後進入士官學校高階班之後,結巴的情況突然好了,還多了個唱歌的特長,真走出乎人意料啊!”
迪克和布萊恩不可置信地對視一眼,正想要問個究竟,就聽到外面人聲鼎沸,吼聲震天。
四人連忙站起來,望著四周開始騷動的衛戍部隊官兵好一會兒,唐川轉念一想,突然說了聲抱歉,轉身跑向值班室後方的通訊科”錦衣夜行〃》,地址為
第九一二章 狂風驟雨顯崢嶸(六)
第九一二章狂風驟雨顯崢嶸(六)
廬山牯嶺,中央'政府'行館。
寬闊的會議室幾乎與國民黨軍政機構的所有會議室一樣,在'主席'臺正上方懸掛著先總理的畫像,畫像兩邊分別是國旗和黨旗,牆壁和柱子上裝飾精裱的字幅均為中山先生名言,整個環境顯得莊重肅穆。
鄧文儀的彙報結束,圍坐在長條形會議桌兩旁的十餘名黨部大員和將領噤若寒蟬,憂心忡忡,坐在蔣介石左下首第一位的陳立夫剛上廬山不到一小時,尚未有機會向蔣介石彙報南京、上海方面的情報就參加會議到現在,面對南昌機場對峙局勢的迅速演變,同樣是束手無策。
一眾文武官員仍在保持沉默,坐在陳立夫身邊的第一智囊楊永泰望了一眼寬闊桌子對面低頭沉思的軍政次長曹浩森、臉如冰霜看向自己的目光總有幾絲不善的參謀次長葛敬恩、抬頭仰望天花板彷彿上面有什麼美好景觀值得長時間留戀的訓練總監兼代理軍事參議院長賀耀祖,搖了搖頭,再次轉向成功化解“廣州危機”後於上午九點趕到廬山彙報情況的內政部長黃紹,發現他眉頭緊鎖,一臉憂愁地想著心事。
看到沒有人回應自己的目光,楊永泰不由得情緒低落,暗自感嘆。此刻的他,已經有了很不好的預感,若是無法迅速驅散機場周圍越聚越多的民眾、迅速結束南昌機場令人尷尬影響越來越惡劣的軍隊對峙,自己定將會成為系列失敗行動的替罪羊而被推出去。
蔣介石臉'色'鐵青,目光冷峻,挺胸拔背端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心裡的憂慮與憤怒卻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在所有的行動計劃執行前,蔣介石都能從大局上反覆權衡,做到成竹在胸,只是沒想到這一次在執行的過程中,竟然會出現一系列問題,一個個看似嚴密的計劃在行動中總是接二連三地受挫,五架飛機沒見到叛逆的水警師艦艇就被安家軍成倍的先進戰機驅趕回來的報告,已經讓蔣介石勃然大怒,若不是夫人宋美齡及時趕來,百般開解,恐怕這個會至今仍沒有開成。
有道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