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四妹妹房裡守著。等會兒大夫給開了藥她若是還不吃的話,就動手喂一喂。”

紫珠一驚,抬頭看想三娘,這是要灌四小姐喝藥?

三娘卻是朝著紫珠一笑,溫柔和婉:“不吃藥病就好不了,非常之時要用非常之法,我想即便是大伯父大伯母知道了也會明白我們一片苦心的,四妹妹也應當明白才是。”

紫珠看向薛氏,薛氏輕咳一聲低頭撫裙襬,當作沒聽到,態度很明顯。

紫珠無法,只有先下去了。

三娘朝著薛氏眨了眨眼,一臉頑皮,接著朝著青黛道:“你等會兒讓人告訴那大夫,若是實在診不出四妹妹與什麼毛病的話,就告訴他,可能是最近虛火有些旺了,讓他多開一些黃連給去一去火。”

薛氏目瞪口呆:“這……這樣好嗎?”

三娘嘆氣:“沒辦法,總不能讓四妹妹就一直這麼病下去吧?咱們總要想個法子,讓她‘痊癒’,若是不能‘痊癒’,那就要聽話吃藥。”二選一,必須選,沒得商量。薛氏就是性子太好了,才讓四娘病了這麼久。

薛氏想了想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她畢竟年紀不大,在年齡差不了幾歲的三娘面前還扮不了成熟穩重的長輩角色。

過後不久,五娘便來了。

她今日穿了很多,原本有些偏瘦的身子硬是讓她穿成了臃腫的模樣,甚至連進了屋子也不願意脫掉自己身上的披風。

薛氏愕然:“五娘,你怕冷?是不是不舒服?若是不舒服的話……”

五娘忙道:“沒有,沒有,我沒有不舒服。只是想著外頭天冷,還是多穿一些妥當,免得又生病。”

薛氏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便也沒有管她了。

屋裡已經燒了地龍,只是燒的並不旺,即便是這樣五娘臉上也熱出了一層汗。

三娘眼睛在五娘那胖了一圈的腰上一掃,便轉開了視線。

薛氏見屋裡都安排好了,就吩咐外頭的人準備出門。

這一次,待眾人要上馬車的時候,五娘卻沒有堅持要與三娘同乘一輛車,三娘便與薛氏一起坐了。

五娘上了車,將別的丫鬟都打發去後面車子上與別的僕婦擠著,只留了玉貴。

才一坐下,五娘就趕緊將自己身上那件多羅呢灰鼠披風給解了下來。

“呼——熱死我了。”五娘垂頭喪氣道。

只見脫了披風之後,五娘身上更見臃腫,原本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胖了一圈,袖子裡也是鼓鼓的。

“小姐,你穿這麼多,不熱才奇怪。”玉貴要去將五娘懷裡的東西取出來,卻讓五娘避開了。

“不用拿出來了,我也不知道姨娘什麼時候會出現,只有把這些東西隨身藏著。總不能提著個包袱出去吧?而且這些都是些貴重的,讓人別人拿著,看見了的話就不好交代了。”

玉貴只得作罷。

五娘昨日翻箱倒櫃,將自己與崔姨娘這些年的月例和值錢的東西都收拾了出來,打算等會兒給崔姨娘。

她以前沒事的時候聽玉貴說,她年幼時家裡遇到災年總是要挨餓受凍,日子過得苦不堪言。便覺得去了外頭肯定是要過苦日子的,而她在府裡薛氏沒有刻薄她衣食,所以她自己不需要這些東西,便決定偷偷拿給崔姨娘,讓她以後不必吃苦。

這個時候她不禁有些感謝起薛氏來,崔姨娘被趕出去之後,她的東西薛氏都沒有動,只讓人全都交給了五娘,包過金銀首飾。

“玉貴,你說這些錢夠不夠姨娘用很久了?”五娘不放心道:“我開始因該找三姐再借一些的。”

玉貴忙搖手道:“千萬不要了,三小姐……三小姐那人,我總覺得有些邪乎,你找她借錢她沒準就猜到了。”

五娘瞪了玉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