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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告辭。
她一走,太子妃等人也走了,麗妃多待了會兒,最後發現淑妃等人對她熱情不高,她也就走了。
昭寧宮只剩下自家人。
淑妃將徐晧攆走了,像往常一樣親暱地將崔綰叫到身邊,輕聲問了兩句昨晚上的事。
崔綰小臉紅紅的,看傅容一眼,羞道:“娘偏心,四嫂婚後進宮請安,我可沒聽您這樣打趣四嫂的。”
淑妃拍拍她手,笑著道:“誰讓你小啊,再說那會兒你還是我侄女呢,沒嫁人,我礙著你也不能笑話你四嫂啊,所以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崔綰連忙抱住傅容胳膊,撒嬌道:“四嫂你聽到了,那會兒我幫了你,四嫂現在還不替我說說話?”
傅容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轉而將她按到椅子上:“妹妹快坐下,彆強撐著,四嫂知道你身子不舒服呢。”
這話就更露骨了,崔綰惱羞成怒,作勢要撓她癢癢。
淑妃看著兩個兒媳婦玩鬧,心裡卻並沒有明面上那麼輕快。崔綰若在傅容面前露出幾分心虛,她心裡倒踏實些,現在崔綰表現地彷彿從未害過傅容一般,她就越發琢磨不透她了,琢磨不透,反而更容易多想。
只能盼望崔綰真的對長子死心了吧。
到了六月,懷王大婚的盛況便在京城百姓茶餘飯後的話題裡淡了下去,酷暑難耐,就在百姓們熱得對任何訊息都不大提得起精神時,皇城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皇后薨了。
如投入水裡的巨石,上至王府勳貴,下至平民百姓,都呆了半晌,隨即迅速將家裡喜慶的擺設都收了起來,開始守國喪。
這邊傅容還沒回神呢,宮中又傳來了嘉和帝的旨意。
大意就是,皇后生前品行有虧,嘉和帝十分不喜,因此特命諸皇子皇女守孝時以月代年,守滿三月便可除孝,百姓照舊要守三月國喪,未能減免。
這道旨意,簡直比皇后病逝的訊息還要耐人尋味。
聯想到皇后生病是在麗妃小產之後,嘉和帝就差直接告訴眾人麗妃小產乃皇后所為了,不過這樣的暗示,多多少少也算給太子留了些許顏面吧。
成王府。
夜深人靜,成王領著王妃李華容去了王府祠堂。屋裡燈火通明,李華容形容比兩年前清減了三分,但她的美貌沒有半分減少,美豔高冷,讓人才生憐愛之心,便又懾於她眼裡的冷,退避三舍。
但李華容對自己的夫君是不一樣的。
她親自點了香,遞到成王手裡,成王跪下去後,她也在旁邊的蒲團上跪了下去。
成王一身白衣,面容平靜淡然,望向那孤零零的牌位時眼裡卻一片冰冷:“娘,您在天有靈,一定看到了吧,陷害你的那人死了,她下去陪你了。兒子知道您想見的並不只有她一個,您放心,那些您不喜歡的人,兒子都會一一送他們下去陪您。”
曾經他也以為母親因為對傅容不滿才一時衝動謀害她,麗妃小產後,皇后病重禁宮,父皇突然關心起他來,叫他進宮去了幾次,成王隱約猜到了什麼,遲遲不敢確定,直到父皇竟一舉要了皇后的命,成王心裡才亮堂起來。
如果皇后只是害了麗妃小產,父皇絕不至於如此生氣,那皇后又做了什麼既讓父皇氣到要她死同時又讓父皇愧對於他的事?
只有他的母親了,他冤死的母親。
成王盯著那牌位,想到這兩年他的隱忍蟄伏,他默默磕了三個頭,起身,將手裡的香插。到了香爐裡。李華容同樣沉默地磕了頭,起身上香。
靜默片刻,成王轉身,握住她手道:“表妹,再忍半年,咱們就不用困在府裡了。”
李華容隨著他一起往外走,輕聲笑了笑:“是啊,我也好久沒有見過那幾個妯娌了,聽說她們接連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