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主動提的。”

沈芽這麼說,南淵並沒有太意外。

沈芽的性格他們都知道。

加上封望月和無旬之間的糾葛,沈芽得了幫助,想要回報封望月很正常。

“這樣啊。”

知道不是封望月主動提的,南淵就沒有再問。

既然是沈芽先開口,封望月多半是順水推舟。

那傢伙鬼點子本來就很多。

“我和你們一起參加春日賽,先將幻蘭拿到手。”

“大師兄年齡沒超過嗎?”

之前聽鍾離昧那麼說,沈芽還以為南淵年紀已經超過限制了。

“聽到沒,南淵,那麼多人都覺得你老得不行了,連春日宴都參加不了了。”

和南淵說話,雪暗從來都肆無忌憚。

現在依舊如此。

春日宴的名字來自一句詩。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詩句描述凡俗界參加科舉的學子登科及第之後的喜悅。

對於凡俗界來說,登科及第能夠改變命運的大事。

能參加春日賽的修士,也是年輕一代。

比賽取這個名字,也是希望參加春日賽的修士能夠仙途坦蕩,成為修仙界的中堅力量。

“再胡說,你的所有零嘴都禁了。”

南淵心平氣和的開口。

顯然對於雪暗這張嘴已經習慣了。

“真是小氣,你本來就是逍遙門弟子裡年紀最大的,事實還不讓人說。”

雪暗還在小聲叨叨。

不過礙於南淵的話,聲音確實小了不少。

雪暗說的也確實是事實。

南淵是一群人裡面年紀最大的。

不過年紀最大和老得不行是兩種概念。

“差一點,春日宴還是能參加的。”

“你的身份沒問題嗎?”

沈芽又問。

現在幾人已經知道,南家是怎麼樣的存在。

南淵身為少主。

和他們一起參加這種比賽,也不知道會不會產生其他問題。

“我本來就是逍遙門弟子,為逍遙門出力合情合理。”

南淵眼角微彎,帶出些許笑意,“在芽芽心裡,我這個少主這般沒用,做點什麼事都要瞻前顧後?”

“自然不是。”

不知為何。

明明南淵語氣平常。

沈芽總有種他在陰陽怪氣某人的錯覺。

至於某人。

自然是同為少主的封望月。

五師兄什麼時候又惹到大師兄了。

沈芽一頭霧水。

“我覺得你們也很需要我的幫助。”

南淵已經從鍾離昧那兒知道了人員名單。

宋罔一個人,不一定能帶動祁無枝他們仨。

除非鍾離昧找到的人,修為和宋罔相差不大,或者更高。

這樣的人可不好找。

看來看去,還是南淵最為合適。

“那就麻煩大師兄了。”

“不麻煩。”

南淵忽然看到了沈芽頭上的髮簪。

南淵記性不錯,記得這東西的來源。

“怎麼戴著你二師兄送的及笄禮,我記得你很寶貝它們,之前一直捨不得用。”

“二師兄說這個好看。如果壞了,他會再送我新的。”

沈芽伸手摸了摸髮簪。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帶來的流光沒地方了 ?”

南淵將髮簪拿了出來。

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樣式,甚至那個南字位置都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