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當天一片愁雲慘淡,人心蕭索,傍晚時戒音趕到現場,自刎於風火雲墓前,幸得魔導士協會上賓該隱及時搶救過來,戒音的丫環小戲將戒音送往魔導士協會總部療傷,會主LH號令魔導士協會不惜任何代價阻殺李項羽與拔劍四顧兩人,加上重金懸賞,隱藏著的武人們都開始暗中行動。

巴都內每天都湧進刺客無數,偷襲李項羽,李項羽無計可施,於一月後下令關閉城門,因為逸刀流和魔導士協會的兩道懸賞,天下無人敢助李項羽。

兩日後南方上環城,暗黑帝國大臣冷凌鋒脫逃,在各地招集風火雲的舊部,天下人方知冷凌鋒的真實身份,短短數月之間,原李軍舊部和一些心懷大志的人都投靠到了冷凌鋒耄下,冷凌鋒手下集全了才智之士,一時頂勝,成為了大陸上新興起的一股龐大勢力。

魔導士協會貴賓該隱不辭而別,匆匆離開酈城,出城後去向不明。

除了對暗黑法皇忠心耿耿的城主外,大多城主都反出了暗黑帝國,各自封王擁兵自立,一時之間天下大亂。

* * * * *“李項羽等無知小兒,結交匪類,聽信奸讒之言,耄下軍師風火雲苦苦相勸,其不聽反而惱羞成怒,胡亂在對自己終心耿耿的軍師風火雲身上新增罪名,風火雲力勸不果,當場自殺身亡,此事傳出,始天人共憤,民怨紛紛,如今天下紛亂四起,我等招集風兄舊部,討伐李項羽,於今日昭告天下。”

大魔導士唸完演說詞,冷汗直冒,他小心翌翌的轉過頭,偷看了坐在後面的LH和木夕一眼,喃喃道:“你們確定要寫成這樣?”他又苦笑道:“我怎麼覺得……?”

LH與木夕對視一眼,LH這才朝大魔導士笑道:“無知至極,若不是這樣寫,你再來寫一份。”

他話音沒落,旁邊的木夕從坐椅上站起來,恨恨道:“李賊無故逼風兄自殺,若不叫他粉身碎骨,怎能消我心中之恨,想風兄對他終心耿耿,卻落到了自盡的結果……”他突地笑了起來:“如今他眾叛親離,連戒音也與他斷了父女關係,我看他的安樂日子還能過多久。”

木夕走出舒適的大廳,與北方不同,南方的氣侯適宜,魔導士協會的院中更是鳥語花香,綠樹成陰,輕風拂過他臉頰,捲起了一縷縷黑髮輕動,更捲起了木夕的一縷縷愁思。

“對了,該隱大哥為什麼走的那麼急,當日來找他的那個紅袍人好像是巫師集團的新血來潮?”木夕回首,凝視著自己的父親LH,面上全是疑問:“當日只有你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新血來潮來我們魔導士協會佔踞的都城本來就很不可能,可他卻特地來了一趟?”

LH微微一笑,嚴肅的臉上也解了冰凍,他手中玩著一個精緻的木頭雕塑,突然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重要的事,新血來潮也是人,他也有朋友,他雖然和我們是敵人,和該隱卻是朋友,你管那麼多做什,我不記的我生過一個八婆兒子。”

木夕脾氣好的很,聽父親這麼說也沒發火,只是道:“該隱大哥不是普通人,也用不著我擔心,我只不過是想……”他無奈地苦笑道:“昨天伊夜又闖禍了,她把我們魔導士協會管帳的王先生狠狠整了一頓,搶走了一千兩白銀………”

“這沒什麼,多一個女孩子,城中反而熱鬧了不少。”

木夕臉氣的都快抽筋了,又勉強接道:“老爹你知道一千兩白銀能幹多少事,她……她竟然把錢拿去給城中的雕刻大師,讓他雕出一座該隱大哥的塑像,該隱大哥又不是死了,她做塑像幹什麼!後來我去問她,結果……結果!”

他氣的直跳腳,大聲道:“她說沒有了該隱大哥亂寂莫,所以用來陪自己說話,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該隱大哥再不回來,城就要翻了!”木夕邊說邊罵,這時只見自己的父親向自己身後指指,木夕一回頭,就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