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的小手,道:“老闆,你說做生意是不是得講究個公道呢?”

“廢話,你去打聽打聽我葛老三在這塊做生意什麼時候不講公道了?”

葛老三不屑的撇撇嘴笑笑。

據以往的經驗,一般來和田遊玩的客人遇到這種情況後都是捏著鼻子認栽,賠一千塊錢了事,有錢昧他還能有不高興的。

劉宇浩重新把那塊“玉石”拿在手中,當作葛老三的面用指甲在皮子上面劃拉了一下,頓時,“油潤”的工業石蠟便脫落了下來。

“這個也值一千塊錢麼?”劉宇浩拍拍手笑呵呵的說道。

葛老三驟然色變,滿臉驚訝的看了眼劉宇浩,他知道今天自己是遇到行家了,這種情況下再想黑人家的錢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於是,葛老三外厲內荏的揮了揮手,說道:“走、走,快點走,真他娘晦氣,怎麼一大早上遇到你們這倆白痴。”

劉宇浩臉色一冷,神色漠然的瞪了葛老三一眼。

葛老三還準備再罵幾句,起碼讓自己過個嘴癮呢,沒想到劉宇浩那麼一瞪讓他頓時覺得渾身冷冰冰的如同掉到了冰窖裡一般,立即乖乖的把嘴閉上,連看一眼劉宇浩的勇氣也沒了。

劉宇浩默默搖了一下頭,道:“月兒,咱們走。”

離開葛老三的攤位老遠了翁海和依巴克才追了上來,事情的大致經過翁海已經看的七七八八了,忿忿的道:“劉哥,你怎麼不讓我去教訓教訓那小子?”

劉宇浩樂了,笑道:“得了吧,就你這小身板?也不知道真打起來是誰教訓誰呢。”

翁海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那還不是有依巴克嘛,我倆還不能搞定那個賣假貨的葛老三?”

劉宇浩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這滿市場大部分的人都在賣假貨,你能管得了麼?”

“呃。。。。。。不能!”翁海很老實的搖搖頭。

劉宇浩白了一眼翁海,道:“那不就結了,只要咱自己沒吃虧就行,管別人那麼多事做什麼。”

其實劉宇浩想出手教訓那個葛老三簡直就是跟玩似的,但他知道自己不是救世主,僅憑一人之力,劉宇浩是沒辦法改變國內的和田玉造假現狀的,所以他也就懶得費那個神。

幕月兒眨著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浩哥,你怎麼能一眼就看出那是假的呢?我可看了半天呢,都不知道。”

劉宇浩愣了愣,差點沒喊出來,我是用異能看的這句話。

好在話到嘴邊的時候反應了過來,劉宇浩笑道:“月兒,你剛才是不是特別喜歡那石皮上油光發亮的醬糖色?”

幕月兒很天真的點了點小腦袋,眸子中滿是崇拜的看著劉宇浩。

劉宇浩笑著說道:“其實,那皮色是染上去的。”

“染上去的?石頭也能染色?”

幕月兒詫異的微微張開小嘴,露出了一小截粉嫩嫩的舌頭。

劉宇浩呵呵一笑,看著可愛的月兒道:“是啊!這種皮浮於表面,顏色太鮮豔,無過渡的自然層次感,且乾澀,不滋潤,有經驗的人一眼就能判斷出來。”

真正的糖皮是指和田玉山料外表分佈的一層黃褐色玉皮,因顏色似紅糖色,故把有糖皮玉石稱為糖玉。

糖玉的內部為青玉或白玉,因為糖玉的糖皮厚度較大,從幾厘米到20到30厘米,常將白玉或青玉包圍起來,呈過渡關色。

所以賭和田玉者大部分都是賭的糖皮。劉宇浩上次在戈壁料裡解出的羊脂玉外皮也有一塊是呈糖皮子的。

靠,哥們是不是太無恥了?劉宇浩暴汗一個在心裡不安的想著。

其實他一開始的時候也沒看出來那塊料是假的,只不過在幕月兒喊自己的時候那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