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終於發現有了一個機會,他有把握能利用這次的機會讓劉宇浩死死的拴在一個地方十年都不得動彈,所以才有了今天這個鑑茶會的舉行。

“薛霑,烹茶!”

薛老爺子面無表情的指揮著自己最小的兒子,薛霑是薛家最大的殺手鐧,一直是以很神秘的存在於京城中的。

外界關於薛霑的傳聞有很多,但真正瞭解內情的卻一個人也沒有,也正是因為有了這個讓人無法猜透的薛家子弟,才使很多人對薛家忌諱連連遲遲不敢下手。

薛霑陰陽怪氣的看了一眼劉宇浩後才皺著眉坐在茶具前。

可以說,他對劉宇浩剛才無意間露的那一手的確很震驚,但讓薛霑像一個跟薛浩然一般大小的毛頭小夥子低頭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所以,薛霑一定要在茶道上壓過劉宇浩一頭才行。

對於這一點薛霑還是很自信的,自小他就跟著薛老爺子學習茶道,至今已經有四十多年。

如果說,在內力的修習上有可能還有師門心法的高低,但茶道一說卻是完全要憑個人修為了,那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三十年以內的茶道僅僅能窺個皮毛,想練成一手好的烹茶功夫,非得有深厚的基底和對茶文化的理解,再加上名師指點才行。

劉宇浩才多大年紀?頂多也就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小而已。就算他從孃胎裡就開始學習茶道知識也趕不上薛霑的萬一。

有了以上的認識,薛霑自以為如果自己連這個都不如一個年輕人的話,那以前的幾十年就算是白活了。

“好,好功夫!”

看著薛霑行雲流水般的洗杯動作,劉宇浩禁不住擊節叫好。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座的都是些茶道高手,沒有兩把刷子敢到這裡來獻醜嗎?

“想必小劉,呃。。。。。。劉老弟也對茶道頗有研究吧。”

賈老老臉一紅,尷尬的朝齊老爺子瞥了一眼,其實他剛才本來是想以年齡來論交情喊劉宇浩一聲小劉的。

但是一想到別人在古玩鑑賞上的眼力比自己不知道強到哪去了,話到嘴邊小劉也就變成老弟了。

但轉念一想,不對呀,我好像跟這小夥子的老師平日裡是平起平坐的啊,怎麼這會又跟人家的徒弟稱兄道弟了起來呢?

草,平白無故的自己給自己降了輩分,老賈心裡也感覺怪怪的。

劉宇浩淡淡一笑,很恭敬的說道:“賈老您別這樣說,我究竟是您的晚輩,以後您還是喊我小劉或者宇浩好了。”

“嗯,好,好!”

老賈不斷的點頭稱好,現在再看劉宇浩時,他感覺哪都順眼了,齊老就是齊老,也只有人家那樣的高人才能帶出這種極品徒弟。

哎!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瞧自己帶的那也能叫徒弟?

薛長河目光在劉宇浩臉上不經意的掃過,雖然他臉上依然還能保持著淡然的神情,可心裡卻越來越不是滋味。

眼前這個男生嘴角微翹,隱含笑容,眉宇間氣度不凡,兩眼精光湛湛,清澈的雙眸隱隱閃著精芒,深不見底。

陡然,薛老爺子微微的笑了。

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把劉宇浩困死在一隅無暇和自己家族爭鬥的,但現在他決定改變主意了。

古往今來很多成功者對像劉宇浩這種能做到遇風便化龍的人都採取的是殺不如捧的策略,那麼古人都知道的道理,為什麼自己不懂呢?

既然這次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制服劉宇浩,那還不如干脆就想辦法把他拉過來收為己用。

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呀!如果薛家有了這樣的人鼎力相助,薛長河有理由相信不用再過十年自己的大兒子就有可能擊敗賀旭東而登上最高的權力頂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