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萊西亞笑了下,她不在意帝堂秋如何解釋,她也不在意他的態度:&ldo;你能平安,我真的很高興,最起碼得到你平安的訊息後,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好,一夜無夢。&rdo;

&ldo;有個好睡眠是好事情。我最近一直在失眠,每天休息不到五個小時,每天都在做噩夢。&rdo;帝堂秋很坦然地說著自己的近況。

&ldo;帝堂秋,也會做噩夢?&rdo;華萊西亞表示驚訝。

&ldo;看,我是人。&rdo;帝堂秋攤手無奈道。

&ldo;其實我來,是告訴你一些事情。你傳給我的資料上那個月光,我們族長說,可能真的是遺族,而且對方力量強大,並且,那位叫月光的先生,恐怕和人魚遺族有關係。&rdo;華萊西亞說。

帝堂秋眼神閃爍了下:&ldo;你們怎麼會想到那裡?&rdo;

華萊西亞從身邊的提包拿出一幅畫擱置在桌面上:&ldo;這是魚悅在陶塤上畫的人魚,知道嗎?他畫的這幅人魚圖和我們供奉在人魚神廟的人魚幾乎一模一樣,如果沒有親眼見過人魚,是畫不出這樣的東西的,所以,請你安排我見下月光,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他。&rdo;

帝堂秋笑了下,帶著遺憾的語氣:&ldo;抱歉,華萊西亞,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月光失蹤了,他的下落恐怕只有魚悅清楚,我唯一能能確定的一件事情是:魚悅絕對不會告訴你月光的去向。哪怕你是他的老媽!&rdo;

&ldo;包四海啊?那個小騙子!&rdo;

魚悅看著舊照片,照片裡沒有這位叫包四海的少年,據說這孩子今年十六歲了,但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為什麼得到這麼多的貶論?一上午了,沒人願意提供線索,大家都在罵著:&ldo;包四海啊,這個該死的小騙子。&rdo;

魚悅看著站在羊皮弄口的羅寬,羅寬面無表情,他的態度不適合去幫人打聽人。

魚悅為難地看著面前滿是灰塵的鎖頭,這裡的主人很久沒回來了。

&ldo;他是騙你錢了吧先生?要不回來嘍,您還是走吧,即使他想回來,這半條弄堂的人,也饒不了他。&rdo;鄰居那位戴了一腦袋髮捲的主婦大概看到魚悅長得精緻好看,所以好心地勸他。

魚悅無奈地搖頭,聽了一上午的難聽話,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了。

一張卡卡新的十卡遜塔的票子在主婦面前揮舞,羅寬面無表情地拿著它。主婦看著那張大額的鈔票,眼神充滿期盼:&ldo;先生,我不能為了錢害老鄰居啊?&rdo;

羅寬拿出第二張。主婦拒絕得更加堅強,她是有情誼的人,她重申這個道理,她怎麼會為了區區的錢,出賣鄰居呢?當羅寬出到第五張,主婦的腦袋已經搖成撥浪鼓。羅寬笑了下,把錢放回口袋。

主婦驚訝了,看著羅寬:&ldo;先生?&rdo;

羅寬沒有說話。

主婦看下週圍,故意壓低語調:&ldo;這條街,除了我,就再也沒人知道他的下落了。&rdo;

羅寬沒有動。眼睛目視前方。

主婦的語調加上了誘惑:&ldo;先生,如果找不到那個小騙子,您的錢這輩子都要不回來對吧?&rdo;

羅寬看下她,手在主婦提心弔膽的目光中,從口袋再次抽出十個卡遜塔。

&ldo;哎?你這個人,怎麼說話不算數?不是五十個嗎?沒有五十個,我是絕對不會說的。&rdo;主婦大怒。

羅寬看了她一眼,十卡遜塔再次在她眼前晃悠了下,接著那張票子畫著優美的弧線準備再次回到口袋。

主婦一把按住羅寬的手:&ldo;十個,十個。十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