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3/4頁)

;吃嗎？&rdo;魚悅遞給小豆一個三色糖。

小豆抬起頭，黃鼻涕和眼淚混在一起成了黑色，他不是個討人喜歡的漂亮孩子，魚悅卻看得很順眼。他伸手從口袋拿出他雪白的手帕，幫他擦去眼淚、鼻涕，接著開啟三色糖的包裝遞給他。

&ldo;別人對你好，得到別人的幫助，小豆要說謝謝。&rdo;魚悅坐在他身邊耐心地教他。

小豆沒有說話，繼續吃著三色糖，他甚至站起來，大聲地吧嗒嘴巴，希望引起夥伴的注意。魚悅笑著搖搖頭，不笨嘛。

時間慢慢的過去，小豆不停地參與進去，被趕出來，拿到魚悅的零食再和同伴分享，再一起遊戲。魚悅就那麼看著，直到夕陽泛紅，小區的媽媽們，站在窗戶和角落招呼孩子們。

&ldo;小豆，明天還來嗎？&rdo;一個孩子衝著孤獨沒有人喊的小豆叫喚。也許，他們覺得今天的小豆還是可以一起玩的。

被開除出去很久的小豆，站起來使勁揮舞手臂：&ldo;來的哦！來的哦！&rdo;

魚悅看著他，這個時間，還沒有人接他嗎？

&ldo;你不回家嗎？&rdo;魚悅看著他。

小豆抱著膝蓋：&ldo;媽媽很忙。&rdo;

&ldo;爸爸呢？&rdo;魚悅問。

&ldo;死了。&rdo;小豆無所謂地說。

&ldo;哦。&rdo;魚悅沒有再問。

&ldo;謝謝，哥哥。&rdo;小豆突然仰起髒臉笑眯眯地看著這個好心的哥哥。

魚悅突然覺得很羞愧，他轉頭望著另外的方向，沒有說話，臉卻紅了。

&ldo;小豆啊！小豆啊！……&rdo;女人呼叫孩子的聲音，魚悅目送小豆快樂地拉著媽媽說著自己快樂的經歷。他的母親是這個小區裡收垃圾的工作人員。

對於小豆來說，今天是個愉快的下午，對於魚悅，他看到自己的童年，不斷地在延續，自己不是最悲傷的……那個小孩，不知道他的未來又是怎樣。

魚悅慢慢站起來，看下錶，戒嚴時間就要來到了，他順著大道往回走，夕陽照得他的影子很長很長。

&ldo;小老闆，這幾位先生，說務必要見到你。&rdo;榔頭見到慢悠悠回來的魚悅，先那些人一步開口。

魚悅上下打量著這幾人，穿著藍袍子的仲裁所工作人員？警察？還有政府官員？

&ldo;是魚悅先生嗎？是這樣，我們針對全市的右手有殘疾的市民，有個優惠政策，要本人的簽名。&rdo;一位穿著警察制服的先生過來伸出手。

魚悅很自然的伸出右手有力度地和他握了下，他笑著說：&ldo;抱歉，我想你們誤會了，我的右手只是面板燙傷，並沒有殘疾。&rdo;

那些人互相驚訝地看了眼，魚悅隨意的扒拉了一下眉心的亂發。他的眉毛中間，什麼都沒有，那些人眼神裡全部都是失望的神色。接著他們連告辭都不願意說就離開了這裡。

魚悅躺到了家門口的竹椅上，仰望天空慢慢浮現的星星。廚房裡，肥龍滿得不亦樂乎。

&ldo;你好像心情很好？對吧？&rdo;榔頭坐到一邊，咬著一片西瓜。

魚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ldo;哪裡來的西瓜？&rdo;

榔頭笑嘻嘻地從桌子上拿了一塊遞給他：&ldo;換的，拿後面的方便麵換的。你不是不愛吃嗎？給你改善一下。&rdo;

&ldo;是你自己想吃吧？&rdo;魚悅笑了下接過西瓜啃了起來。

&ldo;他們…&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