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那個人……恩,很奇怪。&rdo;隨景緻很隨意地說。

魚悅沒有回答,他看著站在屋子外面沒進來的兩個人:&ldo;進來吧。&rdo;

&ldo;吱吱,那個,我和李思關係挺好的,而且算起來他也是你的長輩……所以我……就當給小叔個面子,你見見,這天氣越來越熱的,你看……&rdo;隨景緻對於魚悅的生分有些無所適從。

&ldo;好。&rdo;魚悅笑了下,都走到這裡了,難道還能推了人出去嗎?

幾分鐘後,李思和周輓歌坐在了魚悅對面。他們的排列非常有趣,周輓歌坐在中間,李思和隨景緻左右相陪。

魚悅端起茶杯,從這個周輓歌走進屋子,他就能感覺到他異於常人的精神力,那種力量屬於壓力的一種,強大,壓抑。

門口響起緩緩的敲門聲。榔頭笑眯眯地問:&ldo;恩,我可以進來嗎?我也屬於當事人之一吧?&rdo;

魚悅屁股向一邊挪動了一下,榔頭慢慢走進屋子,他現在還不能做太大的動作,他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看上去傷勢仍然嚴重的樣子。魚悅皺下眉頭,這個傢伙,又在作怪。

榔頭緩緩坐下,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他看著面前的人笑了下:&ldo;我們以為,我們被國家遺忘了呢?前兩天,這裡的服務人員,醫生,衛兵全部一夜消失,據說國家不再為我們這些可憐人付帳了,說來也是,不過,我們真的沒怪誰,反正被丟棄習慣了,對吧,魚悅?&rdo;

魚悅沒說話,但是卻幫他倒了一杯茶。沙發對面的人臉色頓時紅了,榔頭笑嘻嘻地咬了幾下嘴巴里的泡泡糖,吹了個大大的泡泡。

&ldo;吱吱?真的嗎?家裡怎麼不知道呢?你這個孩子,怎麼不早說呢!有事情告訴小叔啊,再說了,我們也不稀罕這些對吧?那個,這裡咱們不呆了,回家去,家裡比這裡條件好多了……&rdo;

隨景緻的話突然憋了回去,他有些尷尬地笑了兩聲。是啊,家裡怎麼能不知道呢。大家都在逼迫這個孩子,希望他妥協。魚悅那雙眼睛清亮無比,他一堆的場面話,被那雙眼睛生生地憋了回去。

&ldo;魚先生,初次見面,不!應該是,第二次見面了,我去過醫院,那個時候您還在昏迷,能見到您康復,真是高興。&rdo;周輓歌突然開口,這人說話沒感情,沒音調高低,就像電腦程式設定的語音一般。

&ldo;多謝。&rdo;魚悅的聲音也不帶高低地回答。

&ldo;其實,我們也只是按照程式來問一些事情,因為您是信仰之刃下的唯一倖存者。&rdo;周輓歌緊緊盯著魚悅的表情,他要抓住任何的細微地方。

&ldo;信仰之刃?&rdo;魚悅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詞彙。他適當地表示了自己的好奇。

周輓歌彎腰,從穿著的那雙黑色短靴裡抽出一把黑皮刀鞘包裹著的武器放置在面前的桌面上。

&ldo;這把就是&ldo;信仰之刃&rdo;是我祖上傳下來的。&rdo;

魚悅放下杯子,伸手拿過那把武器。他按動卡簧,刃從刀鞘內突然彈了出來,吞吐著銀光。這刀整體不長,七八寸的樣子,刀身無血槽,刀頭略微彎曲上挑,很鋒利的樣子。

&ldo;刺傷您的那把,刀頭的彎曲度要比這把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把&ldo;信仰之刃&rdo;屬於有風。&rdo;周輓歌說完,抬眼看魚悅。

&ldo;哦?&rdo;魚悅把刀刃緩緩推回刀鞘,放置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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