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理難容!”

一聲暴喝突兀的響徹夜空,宛如悶雷行過,端是驚人,駭的啞女幾人‘噗通’坐在了地上,驚駭的望著踏夜而來的男子。

杜浚早就按下身勢,沿著那小路步步逼近老者,面色冷淡,停在啞女身側,怒道:“我平生最恨的便是你這等道貌岸然之輩!”

“就向中原那些偽君子,口口聲聲說著造福蒼生,心中卻是自私的很呢!”

男子的怒然責問,令那老者神色一變,旋即大袖一甩,轉身便向洞府而去,怒道:“好,此事我不管了!”

驚的眾人神色大變,族長哀求不已,啞女更是面色楞然,難以置信的望著杜浚,她昔年收留了杜浚,杜浚怎麼能將她唯一的希望、就這麼生生掐滅呢?

她本就是不祥之體,若是再惹怒了老祖,恐怕泉族中再無她容身之地!

看去,族長哀求無果,不禁回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更讓啞女心中慘然,她並沒有以任何方式指責杜浚,這少女性子本就善良。

杜浚本想一巴掌拍死這老者再說,此刻一見啞女哀傷失望的神態,強行按下心中的憤怒,探手見轟隆一聲,一道白光刺破夜色,驚的眾人看去,卻見在男子手中,竟然蜿蜒著一道細小的雷霆!

眾人再驚,登時跪倒在地,宛如見到了神仙一般,便是啞女也是一怔,痴痴的望著杜浚。

“關於那落紅之事,我自由辦法,佈下大陣,從此無需將新娘初夜送於他人,你們可願意!”杜浚沒有揭穿老者所做的齷齪之事,卻也是他的聰明!

若是他上來便指責老者,將他所做的事情說出,沒有任何依據,恐怕難以取信眾人,除非讓老者自己承認,不過比較麻煩而已。

更是會讓泉族那些將初夜送給老者的女子們羞愧欲死,被人騙去貞操,她們還有何顏面苟活於世?

不得不說,杜浚粗狂之下,還是有那麼一分細膩的心思的。

夜色中,眾人聞言猛然抬頭,痴痴的望著杜浚,無話,待到杜浚再問一句,他們卻將目光聚焦在了老者身上!

老者冷笑一聲:“原來也是個修士,有點修為便以為可以縱橫天下了麼?今日我便讓你知道,什麼才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頓,他喝道:“你們莫要聽聞他的,這人我認識,乃是一個邪魔,他所圖,恐怕是你們的生機,只消你們答應了他,佈下陣法,便是爾等的魂魄,都會被他吸納!”

眾人大驚,莫不是驚駭的望著杜浚。

杜浚大怒,正待收服了這老者,卻忽而神色一動,冷哼一聲,錯開一步,便有一道流光從其身後呼嘯而來,落在了老者的手中,卻是一個骨頭狀的陰品法寶!

“我這法寶可是上階法寶,你縱然是此刻後悔也無用了!”老者見杜浚竟然躲開了他的暗喜,不禁一怔,旋即冷笑一聲,如是說道。

杜浚面色陰沉,聞言之後,卻忽而笑了,旋即就那麼坐在了地上,額頭白芒一閃,便有一件陰品上階法寶落在了手中,佯裝看了幾眼,甩手便都到了一旁,口中還念道:“太差了!”

“你也有!”老者先是一怔,旋即看到杜浚舉動,強然冷笑一聲,暗道:“不過想出風頭而已,恐怕待會便要急急撿回了!”

杜浚理也不理老者,再從艮卦中拿出一件陽品上階法寶,看了半晌,還是搖搖頭,喃喃道:“不好,形狀不好看!”

老者一件那陽品法寶,不但未曾恐懼,反而露出了貪婪之色,忽聽杜浚一句話,差點被氣死,這陽品法寶已然一件難求,眼前這人還挑三揀四的!

杜浚甩手就要將陽品法寶丟掉,卻忽而看了老者一眼,一笑,手一用力,法寶便砰然碎了,令老者心痛的差點哭了。

續而,杜浚額頭白芒不停,一件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