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使勁肏我屁眼裡邊的時候,我也就沒有像開頭那麼疼了。

大哥哥!雖然我的屁眼已經讓你肏了,那麼,你到底是覺得肏我的屁眼好呢?還是肏我的屄好?“

我微笑著將珠兒一把摟在了懷裡,很動情地在她兩片紅潤的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就看著她那清純明亮的大眼說:“珠兒!其實肏屁眼只是在當時圖個新鮮罷了,它並沒有肏屄那麼好玩。尤其是女人被肏得特別舒服的時候,她的屄心子就會連著跳個不停,同時也會冒出好多的騷水水。

那些從屄心子裡面冒出來的騷水水,其實就是女人喜歡那個男人愛她的最高表現。你僅僅才讓我肏了幾次,就已經有了這麼強烈的反映,這就表示你還是特別喜歡我對吧!?“

《風流人生》之(十)鄉下風流篇:水磨房裡被誘惑的姑娘(十四)

珠兒非常歡欣的向我點了一下頭後,她就仰著紅彤彤的臉蛋,黑又細的眉毛不斷飛揚著對我說:“大哥哥!我知道你心裡對我好,我也覺得肏屁眼髒兮兮的不好,剛才你龜上和我屁眼外面,不是就沾了不少的黃稀屎嗎?

我還是感到你肏我屄好,那種又麻又酸讓我說不出上來的舒服勁,我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還都把它沒有忘掉。

大哥哥!現在我就回家吃飯去,晌午過了我就來這裡陪著你玩。

你如果有精神的話,我身上那個地方都可以讓你隨便弄。晚上我就不和她們那幾個參合在一起,只給你們把哨放好就行了。

不過你假如晚上肏她們的時候,你就想肏哪兒就肏哪兒,也不要管她們疼不疼,下狠心使勁肏個夠算了,我就想看看她們的那個屄究竟有多騷?

珠兒將這些話說完之後,就用手在我腿襠裡輕輕揉了幾下後,這才告別我回家去了。

珠兒走了後我剛收拾完下磨盤上堆了許多的飼料,用柴火燒好了一鍋開水就著鹹菜喝著水,吃了兩個雜麵饃時,乏屁隊長就趕著又裝滿加工飼料的粗糧食馬車來了。

當我和乏屁隊長卸下那些粗糧食,裝上已經磨好的那些飼料後,我雖然心裡暗暗歡喜,嘴頭上卻特別不饒人的罵起了他:“我說我的楊隊長哎!現在天氣這麼冷,吃的東西又這麼差不說,活又這麼的多,戰備任務再緊,你是不是把我累死了你才心裡覺得甘心啊?

你們晚上抱著自己老婆在炕上打滾著肏得倒好開心,到老婆肏得肚子大了以後,生娃娃也不知道屄疼是個什麼滋味。我現在好象他媽的成了要飯吃的一個新星了,就應該在這鬼都不來的地方受洋罪嗎?

再說這麼多的粗糧食又是哪裡來的?況且咱們大隊也用不了這麼多啊?你是想讓我老華幹到猴年馬月是不是呀?“

乏屁隊長聽我把這些話說完之後,腆著個臉跟我要了一支菸抽上以後,就從他隨身帶來的一個大挎包裡,取出了三個又厚又大的茴香白麵餅,一大瓶淹酸菜和一小瓶油潑辣子,一面往我手裡遞一面就對我說:“這是玉德爸爸說過了以後,楊成年的媳婦菊花給你弄的一些吃的東西。

本來我也想給你弄上些,可因為楊成年在火車站上當裝卸工有辦法,既然玉德爸爸家裡弄了,我家又沒有那麼多的白麵,所以我也就沒有再弄這些東西。

這些粗糧食裡有一些是我二隊挑擔(指連襟)隊裡的,你順便辛苦些給磨了算了。反正我把你的這些好表現肯定會抽時間跟大隊說,在那裡再給你留一個好名聲,爭取讓你早一些招上那個啥工。“

我心裡雖然知道乏屁隊長是在我面前賣乖,所以也就沒有再戲謔他,不吭聲的接過那些東西后,就放在了小房子裡邊。

而乏屁隊長看我聽他的話後臉色和緩了許多,跟著又恬兮兮的向我要了兩支菸別在耳朵上後,就趕著他那吱呀吱呀直響的馬車走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