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幾條蛇,把這人的脖子繞的緊緊的,不禁嘀咕了一句。

“像他們這樣的訓蛇的人,肯定是有專門的技巧的,咱們看著恐怖,但實際上,應該是沒有危險的。”方瓊想了一下,答道。

而三人中的秦宇,從這全身纏滿蛇的人走出來時,便是陷入了沉默,秦宇的目光落在了邊上的一些苗族人的身上,讓他發現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地方。

隨著這全身纏滿蛇的人走出來後,這些苗族人的目光變得很複雜,同情、仇恨甚至還有害怕。

尤其是那幾位苗族小孩,最不會掩飾自己的眼神,那眼神中赤。裸。裸。的痛恨之色,讓得秦宇眼神中閃過若有所思之色。

瓦爾再次敲響了鼓面,那纏繞在人身上的蛇開始的舞動,就猶如一條條掛在人身上的絲帶一樣。那副畫面,妖異而又震撼。

隨著瓦爾不停的敲擊鼓面,那條黑蛇也有了動作,開始緩緩的爬上那人的身軀,然後,趴在了那人的頭頂處,盤繞成了幾個圈,不停的吞吐著信子。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瓦爾的邊上。兩名苗族男子提著一個木桶走進了場中央,將木桶舉到了那人的頭頭頂處,從始至終,那些蛇看著兩人靠近,都沒有任何的舉動,只是吐信子的動作又加快了幾分,那種嘶嘶的聲音比原來要大了幾分,目光全部望著那木桶,就好像。裡面有可口的美味一樣。

兩名苗族男子將木桶蓋開啟,頓時,一股黑色的東西從木桶內掉落,掉落在了那人的身上。所有看清這黑色物體的人,全部驚撥出聲。

“這他嗎的是想幹什麼!”莫詠星的嘴唇有些在發抖,那黑色物體不是別的,正是一群螞蟻。

一群螞蟻。被倒在了那人的身上,也落在了那些蛇的身上,似乎是感受到了危險。這些螞蟻開始拼命的逃跑,然而,已經晚了。

螞蟻雖然小,但是對於蛇來說,也算是可口的食物了,這些蛇開始瘋狂的蠕動起來,吞食著落在那人身上的螞蟻。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頭皮發毛,那人身上的肌膚被蛇的舌頭給舔著,一桶的螞蟻,成了這些蛇的盛宴。

而且,有些螞蟻會了躲避被蛇吞食的命運,爬進了那人的耳朵和鼻子當中,不過,這並沒有結束,一些細小的蛇慢慢的露出了身影,這些小蛇,因為先前被那人身上的大蛇給遮擋住,並沒有被眾人給看到。

十幾條小蛇,跟著游到了那人的耳朵和鼻子中,看樣子是沒打算放過那些螞蟻,而遊客群當中,終於有人受不了這一幕了,尖叫了一聲。

“這哪裡是表演,這簡直就是謀殺。”莫詠星也是十分的氣憤,蛇和螞蟻爬進人的鼻子和耳朵當中,這和古代的一些殘忍刑罰有什麼區別。

人群的慌亂,似乎是在那些苗族人的意料之中,這些苗族人並不理會,只有那幾個小孩開口說道:“各位老闆要是看不下去的可以現在回去。”

當場,便有幾人走了,不過也有幾位義憤填膺,想要讓瓦爾停下來的,不夠卻被幾位苗族大漢給阻止了。

“不會出問題的,這是表演,在我們苗族當中,這個很正常的,你們不敢看可以回去,但請不要破壞。”

苗族人的說詞讓得人群穩定了下來,而至始至終,秦宇都沒有開口,直到……直到方瓊瞪大了眼睛,輕語了一句:“竟然是他。”

此刻,因為要給小蛇讓開位置,那些纏繞在人臉上的大蛇紛紛遊開了,而也是第一次,方瓊看到了那人的臉,這才有了剛剛的這句話。

“你認識那個人?”秦宇開口了,看向方瓊,問道。

“認識。”方瓊點了點頭,臉上有著不可置信之色,“那人就是當初替我和巴代雄之間溝通的那位苗族男子,而且,當初也正是他到了我的城市,將那幾只狐狸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