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了,不敢去醫院,難道我就好意思啊?

何況我們也不是男女朋友啊!如果是宋佳佳,我一定會覺得自己責無旁貸。

第二天下午武術家教時,藍飛揚看到鍾蓉在小操場旁的校園路上溜達。

突然,她快速跑到垃圾桶旁邊“哇”一聲蹲下大吐特吐,憔悴的臉上又透著蒼白,似乎很難受很難受。

晚飯時,藍飛揚剛吃沒兩口,就見鍾蓉急匆匆的捂著嘴跑出去,然後又開始在窗外的小樹林旁狂吐,似乎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難怪她那麼憔悴,真夠辛苦的!還是快點解決吧,拖久了對誰都不好。

等等吃晚飯就跟她說,明天帶她去醫院。豁出去了!

吃過晚飯,趁宋佳佳回宿舍打扮之機,藍飛揚回頭來對剛走出食堂的鐘蓉說:“你既然腸胃不好,明天就去醫院看一下吧。”

“嗯。”鍾蓉心喜的點頭,“我也正想去看呢。”

“上午的課比較多,建議你吃過中午再去。”藍飛揚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低聲快速的,“明天中午去朋客門口等我。”

“好的。”鍾蓉明瞭的點點頭。

牽手走在深秋的街道邊,有枯黃的樹葉不時曼妙的飄零而下。

“我們南方的冬天就是來的晚啊。”宋佳佳伸手撈住一片翩然而至的法國梧桐樹葉嘆,“看,都立冬二十餘天了,氣溫、天氣都還在秋天徘徊。”

“這樣好啊,省的冷兮兮的都不好出來散步、逛街了。”藍飛揚隨意的說。

“冷就不誑了唄,天天去你表哥的咖啡廳、火鍋城之類的地方揩油去。”宋佳佳笑吟吟的說。

“哦,說起來,我倒想問你一個事。”藍飛揚突然說。

“什麼事啊?”宋佳佳仰臉看著他。

“你、最近有沒有感到、不舒服什麼的?”藍飛揚是怕她也懷孕,畢竟那晚他人迷迷糊糊地,什麼措施也沒有采取;但又不好說出口,所以有此一問。

“沒啊,我很好啊。你幹嘛問這個?你有哪裡不舒服嗎?”宋佳佳不跌的問,她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

“哦,沒有。我只是怕你不舒服。”藍飛揚掩飾的。沒有最好,省得她受那種傷害。

第二天中午,藍飛揚吃過中飯便回朋客旅館房間,把聽風那套喬裝打扮的行頭戴上,然後才下樓。

這時,鍾蓉已經戴著一頂咖啡色裝飾帽等在了旅館門口。

藍飛揚走到她身邊說了句:“走吧。”鍾蓉不由驚疑的看著頭戴禮帽、臉粘絡腮鬍子的他。

“看什麼看?難道我以本來面目陪你去醫院啊?被別人撞見了怎麼辦?”藍飛揚說著伸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走吧。”說完就拉開計程車的門上去。

“博愛醫院也沒多遠,幹嘛要打車啊?”鍾蓉不解的問。

“你確定要去博愛醫院?”藍飛揚不覺問,“那裡估計隨時能碰到熟人。”

“哦,那還是走遠一點吧。”鍾蓉趕緊鑽進了計程車後座。

在jn醫學院二附院下車時,藍飛揚架起了那副大大的墨鏡。

鍾蓉也同時戴上了墨鏡。她也是有準備的,畢竟來做人流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應該去哪裡啊?”走進二附院大門後,鍾蓉膽怯的問。

“婦產科吧?”藍飛揚在墨鏡後一翻白眼。

吳穎娜的p大附中就在二附院附近,她午飯過後也不想休息,便拉著兩個死黨出來遊逛,看看能不能瞎貓碰著死耗子般遇到英雄楊斕。

突然,她發現前面從計程車裡下來的背影很熟悉。是表哥還是楊斕?她忽的來了精神,趕緊跟在他們身後進了二附院。

而她的兩個死黨卻有些猶疑:“老大,你來二附院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