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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親切感。
這個男孩讓她想起了安微山區那個已失去四年聯絡的可憐孩子。那孩子也該上大學了吧?他考取了什麼學校?有錢上學嗎?
現在她不缺錢,所缺的就是親情啊!
想起孩子那依依不捨的眷戀眼神,無法入睡的郭安妮手捧著自己的心口,感覺很痛很痛。
她決定抽空再去那山區查尋一次,一定要想法找到那個孩子。如果他沒錢上大學,自己一定供他;如果他輟學打工去了,她也要追回來,重新把他送到學校去讀高中。
想著想著,她拉亮燈,起身到梳妝檯下層抽屜中找出一本相簿,快速翻到了某一頁,目光溫柔地停留在與自己合影的天真爛漫的孩子的臉上,之後伸手慢慢摩挲著……
“孩子,你現在到底在哪裡呢?”
夢中,藍飛揚似乎躺在一個溫柔、舒適、甜蜜的懷中,一如他兒時無比眷戀的阿姨溫柔的、充滿淡淡馨香的懷抱。還有一雙溫暖的充滿慈愛的手在撫摸著他。
他努力想睜開眼,可卻睜不開。他堅持著,努力又努力,最後終於睜開了,卻竟然不是想象中的臉!
“孩子,該去守獵了。”一個身裹獸皮,披散著頭髮,面目有些模糊的女子憐愛地用鄉音對他說。
於是,他起身出洞,躍入莽莽山林中,隨著一群彪悍的全都披散著亂髮的人群追趕野兔、豪豬、羚羊等野獸,用尖利的石頭或鋒利的竹枝擲向獵物,每次都正中要害。
他健步如飛地衝在人群的前頭,勇猛的擊殺一頭頭大大小小的野獸。有些人專跟在他身後檢倒地的小獵物,或抬野豬、麂子之類的回去。
他有一瞬的惶惑:我這是在哪裡啊?
入夜,他在月光下揮拳踢腿,似乎是練著什麼功夫,可一招一式又是那麼詭秘怪異,仿似動物之間血腥殘暴的捕食獵殺動作。
有時他又盤腿靜坐,寂靜肅穆一如佛祖。
這是我嗎?他不禁又疑慮。疑慮不解中突然醒來,才發現原來是夢!
他納悶地翻身坐起。
因為,除了前面溫柔舒適的懷抱,慈愛撫摸自己的女子。後面這些似乎夢了好多次了。就在上半夜有人潛入郭安妮臥室時,他也正做和這相似的夢,只是剛做了一半就被驚醒了。
想著夢中記憶尤新的拳腳,他不禁站在床上試著演練了一遍,可惜地方太小,縮手縛腳的。只好先試著記牢招式,明天再找地方練練。
男孩子對舞拳弄腳幾乎都有天生的愛好。
他記得上初三剛轉學到嬸嬸孃家的中學時,因為有人欺負他是新來的,當地話不會說,普通話又講不好,就諷刺嘲笑他。
他氣急了,像小時候有人欺負他一樣揮拳就打。
可他一個只會幾招莊稼把式的小個子怎麼打得贏人家一幫人高馬大的混混似的人物?結果鼻青臉腫,拖著一身瘀傷回家。連母親留給自己的古樸圓環上都濺了鼻血。
當晚,他也做了這個奇怪的夢,醒來竟然還記得兩三招式,就好奇的練著玩。
沒多久,那幾個校內混混又想欺負他時,既然全被他打倒!不僅那幾個混混大吃一驚,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
因此經常沒事時就翻來覆去的練那兩三招。覺得這有點怪異的兩三招真是神了。就靠著這兩三招,整個學校都沒人敢再惹他。
第十八章、 受傷入院
早上,沒睡好的郭安妮把妝化濃了一些,以掩蓋黑眼圈。之後給張勇打了個電話:“昨晚是誰當班?”
“李彬。”張勇一聽這冰冷的聲音,連忙答道。
“這班怎麼上的?讓他走人!”
“哦,是!”張勇根本不敢多說一個字。因為他昨晚聽到郭安妮的驚叫跑出來時,正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