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我,我儘量不捱到你。”

這一次劉宇浩學聰明瞭,進了帳篷就先表態,很狗腿的呵呵笑著使自己的身子儘量貼著帳篷邊上。

翁雪雁白皙柔嫩的俏臉上,泛著一抹動人的豔紅。

她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後就閉著眼睛,身體向旁邊滑了過去,只幾分鐘的功夫,就香甜地睡了過去。

這一夜過的極為荒誕,翁雪雁腦袋裡懵懵的,她總覺得自己一直是處於半夢半醒之間,而一隻強有力的男人的手竟然會出現在她的身上。

那男人的手似乎會變戲法,沒完沒了的上下求索著,而翁雪雁自己居然也一點都不反感,微微仰著天鵝般順滑的脖頸配合著對方。

“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翁雪雁潮紅的俏頰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可就在下一秒,那笑容僵硬了。

因為她發現,睡夢中的那隻大手竟然很放肆的落在她充滿彈性的酥胸上,而且還肆無忌憚地使勁揉捏了幾下,後來,變換成了兩隻手指又夾住那粒櫻紅捻動著。

“啊。。。。。。流氓,**。。。。。。!”

翁雪雁身子頓時變得僵直,腦袋裡一片空白。她只是本能的坐起了身子,等她瞪大了眼睛後才驚恐的發現,自己身邊居然躺著一個男人。

“怎麼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劉宇浩被翁雪雁的驚聲尖叫猛然驚醒,幾乎是蹦了起來,目光落在自己的手和翁雪雁酥胸之間。

“我。。。。。。你。。。。。。呃。。。。。。”劉宇浩一頭撞死在豆腐上的心都有了。

好吧,好吧,這次可抓了個正著吧。

娘地,怎麼睡著睡著手伸進了人家姑娘的衣服裡面了呢?劉宇浩瞪著眼睛端詳起自己的那隻神奇的手,在那裡傻傻的發愣。

“啊。。。。。。啊。。。。。。!”

翁雪雁呆若木雞的看了劉宇浩幾秒鐘後再次歇斯底里的大聲尖叫了起來。

這還不趕緊跑啊?

劉宇浩很鬱悶的再次沒穿鞋子從帳篷裡逃了出來。

剛好遇到聞聲而動的阿不力孜和翁海從帳篷裡拿著獵槍衝了出來,劉宇浩一臉無辜的望著兩人,訥訥的道:“她,她早上起來的時候要練嗓子。”

阿不力孜臉色怪異的瞥了一眼劉宇浩沒說什麼,收起獵槍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去。

翁海的表現卻截然相反,嘿嘿的壞笑著一直就那麼盯著劉宇浩。

劉宇浩頓時又羞又惱,道:“臭小子,就是你出的騷點子。”

翁海很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道:“劉哥,不興你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啊。”

“我。。。。。。”

那帳篷裡的是他妹子麼?劉宇浩心裡那個氣呀,差點沒一個屁股墩坐地上去。

“嘿嘿,翁海跟你商量個事。”

“幹嘛?”

“能去帳篷裡幫我拿一下我的鞋子麼?”

“。。。。。。”

************雖然在第三天耽誤了一點行程,但劉宇浩他們還是在阿不力孜的引領下順利的透過了那一段最艱難的山谷,終於趕在日落之前到達了礦區。

基本上這一路劉宇浩就再也沒敢直視過翁雪雁,他很不理解自己昨晚兒的行為,究竟那是算作禽獸呢還是算什麼?

劉宇浩順著小道來到翁氏的一個礦井,有不少工人們正聚精會神地下鋼楔取玉。

沒來這裡以前,在劉宇浩的想象中,玉石礦一定是整坡整嶺的,可誰知道,等看過以後才曉得,珍貴的玉石是藏在石岩心裡的。

礦井內露出的礦脈,被厚厚的雪白的岩石夾住,有窄有寬,窄的有巴掌大小,寬的兩尺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