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陸先生就先送陸小姐先回去休息吧,實在抱歉,我應該問清楚的,點了不恰當的菜害得陸小姐成這般模樣。阿牧,幫忙扶著陸小姐。”

阿牧本來在一旁聽到陸以珩的話,嘴巴止不住地抽了抽,眼睛驚奇地看了看桌子上擺著的餃子。

這可是生平頭一次看到有人吃芹菜還能吐得那麼厲害,他倒是覺得芹菜那味道很合胃口,怎麼會吐呢?要是一整塊放進口豈不是更嚴重?

正沉浸在驚奇與無聊的臆想之中,就被他家司少指使了,阿牧趕緊地就要上前幫著陸以珩虛扶起陸南萱。

陸以珩擺擺手拒絕了這個好意,輕輕扶起了陸南萱。

陸南萱微微睜開眼睛準備表示一下自己的抱歉,畢竟人家聶司原已經道歉了,她也得官方地說一句,睜開眼,話還沒開口,就看到她的正對面站著白娉婷。

陸南萱立馬清醒了不少,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她的身子還倚著陸以珩,抬起手揉揉自己的眼睛,也就發現真的是白娉婷站在對面,她竟然還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那小眼神?是哀怨?!

聶司原的未婚妻這個概念倏地一下衝進她的思緒中,讓本來吐得暈暈的陸南萱有些懵,只是,她懶得理了,虛弱的人對於很多事情都是隨便的。

她看著聶司原,聲音虛虛弱弱地很誠摯地道歉“司少,抱歉,真是失禮了,得先失陪了,改天再讓以珩哥找您約時間。”

聶司原很有禮貌地搖頭“陸小姐好好休息,我送你們到樓下。”

“以珩哥,我們走吧。”說完,不想用力的她半靠在陸以珩身上,由他扶著自己。

她以前一聞到芹菜就像聞到什麼毒藥一樣,人都是虛浮無力的,這下子都吃了下去,沒力氣得很,這種怪症狀纏了她好多年。

陸南萱在心底恨恨地想著:真希望消滅芹菜!至少在她所在位置的方圓十里之內不要出現!

聶司原跟在陸以珩他們身後,阿牧也悄悄轉身拿起聶司原的大衣,微微向白娉婷示意他離開,就趕緊逃也似的走了。

只是,才走出門口的聶司原頓住了腳步,頭也不回地對著身後跟著的阿牧吩咐了一句話,這才繼續邁步跟上前方的兩個人。

……

白娉婷這個透明體還站在原地,她身後的兩個朋友也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思索著這未婚妻還比不上人家生意上的朋友,看來這是即將胡了的婚事。

她愣愣地盯著桌上才動了幾筷子的飯菜,手上提著的袋子的繩子被她捏得緊緊地,眼睛有些發熱,她感到無比的難堪,她就知道,聶司原總是這樣的無情。

都多少年了,石頭都被焐熱了,他的心比那萬年冰山還要寒冷,整天都是冷冷淡淡的,她今天就不應該抬腳走進來。

白娉婷甚至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這樣委屈難為自己,聶少奶奶的位置如果天天這樣被他甩臉,真的是她所願意的嗎?

她逼回眼眶中的眼淚,強顏歡笑地轉身“這個酒樓看來也沒什麼好吃的東西,我們不如去六樓吃那間新開的法國料理吧,盈盈你不是一直想去嗎?”

穿著粉紅色小洋裝的女子點點頭,上前挽著她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啊,我們開一瓶好的香檳享受一下。”

三人走出小餐館,就看到正站在門口‘守株待兔’的阿牧,阿牧對著三人微微彎腰致意,接著伸出手示意請白娉婷借一步說話。

白娉婷疑惑地跟著阿牧走到旁邊去,“阿牧,怎麼了?”

“白小姐,還請您今天不要怪司少,他向來不希望在談生意的時候有別人在場打擾,因此他的臉色自然就不會好。”

白娉婷默了默“我知道,可我今天不是故意的,我以為只有你和他在。下次我不會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