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那也晚了!你就不該來,今天不拿你立威,阿貓阿狗的都找上門來,我還不夠煩的!”孫易說著,刀子在他的脖子上一劃,狼哥只覺得一陣涼意一閃而過,整個人都空白了。

跟著兩隻腳踝處微微一疼,身體一軟撲倒在了河水裡,孫易把軍刀在他的身上抹了幾抹,招呼梁家輝上車離開。

狼哥在及膝深的河水裡撲騰著,終於站了起來,在脖子上一摸,只有淡淡的血水,原來並沒有割了自己的脖子。

“早晚要找回這場子!”狼哥恨恨地叫罵著,盡是劫後餘生的心悸感,剛走了一步,腳下一軟,撲通一聲摔在了河水裡,腳後跟處的劇痛在這時才直衝腦際。

混江湖的他明白,自己這回完蛋了,真的完蛋了,大筋被挑了,就算是接上,路也走不穩了,誰會跟了一個走路像腦中風的大哥混?

他見多了那些被挑了大筋,走不穩路,拿不住東西的前大哥,沒想到,自己也步了他們的後塵。

一時間,狼哥想想自己從前的威風,再想想以後落魄的日子,忍不住悲從心來,坐在河水裡痛哭失聲。

孫易開著車又回到了豪聖,柳姐還在這裡等著自己呢,而梁家輝在一進城的時候就繞了一條路,回地下停車場又換了一輛帕薩特,他習慣躲在暗處,做為最後的暗處保衛力量存在。

孫易進了辦公室,見到他回來,柳姐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她只是一個農村女人,沒見過太大的世面,在這豪華辦公室裡,面對冷玉這麼一個大公司的老總,還總冰冷著臉,讓她全身都不舒服。

如果不是柳姐的腦海裡一直想著孫易,怕是就要被這個冷玉的氣場壓得轉身逃跑了。

“走走,咱們去另外一個辦公室,不看她那張冷臉,好像欠了八百塊沒還似的!”孫易說著拉起柳姐就要走。

“我還不把八百塊看在眼裡!”冷玉在孫易要出門的時候隨口道。

“行行,八萬成了吧!”孫易頭也不回地走了,正在看著檔案的冷玉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是手指節都白的,啪的一聲,手上的鉛筆斷成了兩截。

到了旁邊的辦公室,柳姐才長長地鬆了口氣,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個小本子來,看著柳姐的包包,孫易才一拍腦門,“上回光顧著買衣服了,忘了給你買個包了,你等會!”

孫易說著一陣風似的出了辦公室,又跑到了冷玉的辦公室,開啟她旁邊的櫃子就翻了起來,最後拿出一個圖示怪怪的新包,“這個包給我,錢從我的酬金里扣!”

“行,限量版的愛瑪士,價格也不貴,只要二十萬!”

孫易差點吐出一口血去,他給柳姐買了幾萬塊的衣服就讓她臉色發白了,要是知道這是二十萬塊的包包,還不壓箱子底下去,不過看起來漂亮就行了。

“隨便啦!”

“你倒是大方!”

“當然,你也大方嘛!”孫易笑嬉嬉地跑了出去。

然後,冷玉又斷了一根鉛筆,其實那只是一個普通的愛瑪士皮包,只有兩萬塊而已,她不知怎麼的就把價給提升了十倍,看到孫易滿不在乎的表情,恨不得提升一百倍直接喊出二百萬的高價來。

孫易把這個明顯高檔漂亮包包塞給柳姐,“換一個換一個,你那個包不漂亮!”孫易說著,不由分說地把包包就給換了,原本那個陳舊的包也被他不客氣地扔進了垃圾筒。

“還好好的,能用呢!”柳姐嘆了口氣,卻也預設了這個事實,然後把本子一攤,“種子已經運到了,一共花了二十八萬,現在銷售的批發價格……”

孫易只看著低頭認真算著資料的柳姐,美人認真工作起來,總有一種別樣的美感,看著都讓人著迷,至於她在說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你看這樣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