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顫動著。

“唉,看笑話就看吧,你們呀。都一樣,有了孩子忘了郎,枉我辛苦耕呃,不說了。”

噗哧!這下董小宛的香肩兒抖得更利害了,恍若和風中拂動的柳絲。

“啊!”董小宛發覺自己的身體突然離地,不禁驚呼一聲,接著感覺到自己身體落入一個寬厚的胸膛裡。又連忙收聲。

室外北風吹過,發現低低的呼嘯聲,冬夜的後園一片靜謐。偶爾轉來幾聲夜鳥的鳴叫,讓四周顯得更加空寂。

臥室裡燒著灰爐,溫暖如春,紅色的帷幔低垂著一動不動。羅床之上被翻紅浪。嬌喘細細,一番繾綣下來,讓被子下的溫度更高,董小宛渾身滾燙,甚至熱得主動掀開了被子。

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這就是此刻的董小宛。

她那衣衫褪盡的玉體嬌軟無力,柔柔的扭動如同一泫秋水在緩緩地流淌,白嫩如脂、擁雪成峰的酥玉上佈滿的秦牧手指留下的紅印,兩粒小小的櫻桃已挺然俏立。

自從有了湖船之上那一番經歷之後,這段日子秦牧待她隨和了許多,而董小宛心中對他的排斥感也已在不知不覺中消失殆盡了。

此刻在秦牧溫柔的愛撫之下,她那如夢如幻的花容之上佈滿了紅潮,星光水眸一片迷離,早已不知身在何處。一雙修長的**緊緊夾住秦牧的大手,隨即又鬆開,再夾緊

隨著她的玉體扭曲的幅度越來越大,沉重的嬌喘越來越難以壓抑,令人**的**甚至主動纏上秦牧的身體,秦牧這才翻身覆上她滾燙的嬌軀,虎腰緩慢而有力的向前挺進;

董小宛的嬌軀隨之繃緊,螓首一點一點地向後抑去,彷彿十分痛苦,最後卻是發出一聲愉悅無比的呻吟,“啊哦”那動人無比的**隨之軟下來,婉轉的嬌吟帶著無盡的怯雨羞雲情意

一夜之間梅開二度,董小宛魂飛天外,渾身痠軟,第二天竟連床也難起,和楊芷一樣,她們真的太嬌弱了,以至於秦牧有種尚未盡興的感覺。

秦牧卻咬咬牙,毅然離開了令人迷戀的溫柔鄉,早早來到軍營,帶士兵一起訓練。

“恭喜大人,賀喜大人,祝大人早添貴子。”校場上數千士兵肅立如山,一見秦牧縱馬入營,立即齊聲大喊起來。

秦牧下意識地挺了挺腰板,哈哈大笑道:“本官宣佈,今天午餐每人加半斤肉,不過,得先隨本官完成今天的訓練任務才行。”

大營中頓響起海嘯般的歡呼聲,等秦牧一舉巨劍,歡呼聲立即消失,軍陣瞬間又恢復了一片肅然。

這就是紀律,一支軍隊紀律是第一要素,秦牧對所有秦軍第一項要求那就是令行禁止。做不到這一點,其他的都無從談起。

每天的第一項訓練是體能訓練,所有士兵身著兩重甲,繞大校場跑二十週,這距離已經超過五公里了。

士兵的鎧甲不輕,著兩重甲相當於身上負重七八十斤了,這種訓練強度絕對不是後世的普通士兵能夠比擬的。而且在訓練時更沒有後世軍隊的“文明”可講。

後世軍中規定不能隨意打罵士兵,狗屁,軍隊本來就是暴力機器,尤其是冷兵器軍隊,技術含量低,多數武器的操作都是力氣活,大多數士兵大字不識一個,只有透過嚴厲的體罰讓他們長記性,而且這種體罰在一定程度上還能激發士兵的狠勁,使一支軍隊具有“狼性。”

在秦軍的日常訓練中,士兵出錯時被踢打都算是輕的,就是被領軍隊正和操練官加以皮鞭和軍棍也是常事,這些還不是最重的,更甚者,斬首。

十七律五十四斬中,有很律令在訓練時一樣通行,比如聞鼓不進,聞金不止,旗舉不起,旗按不伏,此謂悖軍,在訓練時多次違犯者,同樣是要處以斬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