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忠實奸。”

“今天你是來受教育的,少插嘴。”邱大海斥了一句,又道:“王橋在城關鎮說話管用,但是他沒有能力調動省級新聞資源吧?”

李寧詠道:“他還真有。以前讀大學時,有三個同學玩得特別好,有一個胖墩同學在山南日報工作。這不是關鍵,這個胖墩同學叫杜建國,是山南大學新聞社的第一任社長,新聞社出來的同學散佈在省內各大媒體,雖然職務不高,可都是一線記者,天天四處抓新聞。還有一個師兄雷成分在省委宣傳部,鄧建國現在秘書邱洪以前在陽和鎮工作,我聽說邱洪能調到市委宣傳部是有省委宣傳部的人打招呼,打招呼的人肯定就是雷成。”

李寧詠這時猛然間想起另一個同學是青皮趙波,青皮是山南大學法學系的,打官司的爛主意十有八九出自青皮。這事太敏感,若是說出此事二哥肯定更會暴跳如雷,她就暫時沒有提這事。

邱寧勇撇著嘴,道:“王橋這人不老實吧,對我們邱家嚴重欺騙。”

邱寧剛客觀評價道:“這些都是三妹知道的事,談不上欺騙。”

邱大海靠在沙發上想了一會,道:“我們當初小瞧了王橋的潛力,也誤判了形勢。”

這一句話很輕巧,卻讓李寧詠滿腹心酸,眼淚差點又奪眶而出。她到衛生間抹了眼淚,然後小心補妝。被叫回來開家庭會之前,她正準備和宣傳部幾位領匯出去吃飯,不是應酬,而是單位內部吃飯。吃飯前,她精力化了妝,此時眼淚水將妝容破壞了。

自從與王橋分手後,她暗自掉了很多回眼淚,因此,補眼淚妝已經非常熟練了。

回到客廳裡,邱大海推心置腹地道:“當初為什麼斷定王橋遇到大麻煩了,其實當初的判斷也沒有錯,********梁強——縣長彭克——縣政府辦公室主持工作副主任——縣長秘書,這些人都是栓在一條線上的蚱蜢,大廈將傾,要倒必然會一起倒。更何況杜和梁,吉與彭,都有前隙,譚星海還與王橋有私仇,牛清揚與王橋關係也很惡劣。我算是逍遙派,平時與梁、彭走得更近,所以在當時那個情況下唯有自保,根本無力將王橋拉出泥潭,甚至會被對立派當成靶子來對付我們家。當時我的想法是與其讓三妹隨著他一起委委屈屈,還不如早日放手。”

他指著邱寧勇道:“前兩年你還想找彭克弄個礦山來讓舅子來操作,被我擋住了,否則你這次也逃不脫。”

邱寧勇道:“我還是有點糊塗,那為什麼王橋這麼快就翻了身?”

邱大海沉吟道:“這也是我最納悶的地方,現在都沒有完全想通。他調到城關鎮的時候,鄧建國還沒有到位,而其他市領導都和王橋沒有關係,吉之州應該不會重用彭克的人。”

邱寧勇拍了一下桌子,道:“所以,這人不老實。我們邱家對他不薄,他到現在都將重要事情隱瞞了三妹。”

李寧詠道:“二哥,我們不要再講王橋了,反正我和他已經不可能了。”

邱寧剛點頭同意,道:“我和他最後一次談話後,他離開時叫了我一聲邱檢,我就知道沒有可能了。”

邱大海站了起來,在屋子來回走了兩步,道:“我們這一輩人都老了,以後的路還得靠你們自己走。三妹,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的婚姻,和楊家小子和得來就和,和不來就算了。以前我總是想讓你找個好丈夫,大樹底下好乘涼,一輩子過得舒舒服服。這一次事件讓我深刻地認識到,女人還是要自強,不能依靠男人。”

他走到李寧詠面前,道:“雖然把你調到了宣傳部,但是以前我一直沒有徹底下定決心。這一次我建議三妹拋掉依靠男人的想法,利用自己的優勢,積極向上,爭取進步,讓我們家也出一個縣級女幹部。”

邱寧剛對這個說法深以為然,道:“無、知、少、女,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