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煮出一鍋好稀飯還是很難的。她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倒了大半鍋水,然後開啟天然氣,靜等著一鍋綠豆稀飯出鍋。

忙碌一陣,李寧詠也有些累了,就到裡屋開啟王橋衣櫃,找了一件男士襯衣,又翻到一條新毛巾,就施施然地進了衛生間。

廚房煮著稀飯,李永詠怕開水鋪出來弄熄天燃氣,就沒有關緊房門,留了一條縫,這樣可以聽到廚房動靜。

熱水下來,籠罩全身,李寧詠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心道:“今天晚上我要和他睡覺嗎?哼,他滿身酒臭,我才不和他睡覺。”

正在李寧詠在淋浴中想象旖旎之事的時候,王橋突然將廁所門推開,道:“讓一讓,我要吐。”,

李寧詠有點吃驚,下意識的用手遮住了敏感部位,隨即又大大方方把手拿開。王橋並未關注洗澡的美女,直接走到坑位“哇、哇”地嘔吐起來,一股酸楚之氣在衛生間裡迅速傳播。

李寧詠哭笑不得,用毛巾將身體上的水珠擦掉,穿上襯衣,問道:“你感覺怎麼樣,需不需要輸水?”

王橋沒有答話,又吐了一陣,才道:“不用輸水,吐了就好得多啊。”他站起來看了李寧詠一眼,沒有反應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搖搖擺擺又去裡屋睡覺。

“切,這是什麼人,似裸女如無物。不過也不錯,好象習慣我在家裡出現。”李寧詠跟隨著王橋走出了衛生間,到客廳喝了茶水,然後關掉廚房裡的天燃氣,抹了點男士用的護膚霜,走進裡屋。

她在王橋床邊站了一會,就毅然上床,躺在了王橋身邊。

熟悉的體味傳來,讓李寧詠深深迷醉,顧不得王橋沒有洗澡,還有此酒臭,翻身將王橋抱緊,雙手如靈蛇一般在其身上游走。

最初她還有刺激王橋的想法,隨後她發現真正受刺激的是自己。

王橋在熟睡中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和一個女人緊緊抱在一起,互相撫摸身體。撫摸就是火星,轟隆隆地將乾燥的身體點燃了。

在興奮中,他從夢中驚醒,發現和夢中一樣,自己正和你一個女人睡在一起,緊緊摟著對方。

女子肌膚以及體味都十分熟悉,王橋脫口而出,“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李寧詠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來的。”

王橋努力回想著離開飯局到回到家裡這一段過程,這一段記憶完全在腦海中被抹出,一點印象都沒有。他明白,這就是大酒之後經常出現的“斷篇”現象。

王橋問道:“我是怎麼上樓的?”

李寧詠將頭靠在王橋懷裡,如偷吃的狐狸一般暗自得意地笑,道:“老趙和郭達把你扶上來的。”

王橋道:“郭達在哪裡?”

李寧詠道:“他自然是回家了。你沒有換鎖,我很高興。”

幾句話以後,王橋儘管腦袋還疼痛,思維已經正常了,道:“你怎麼不回家?還爬到我床上來。”

李寧詠滿臉無辜,道:“你喝了這麼多,得有人照顧,否則有可能出事。喝酒以後窒息、酒精中毒等事情多得很。”

王橋被堵得無話可說,理智讓他覺得應該立刻就起床,可是與近於裸體的美女抱在床上,身體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本能。更何況關鍵部位被反覆摩擦以後,體積已經急劇擴大。

李寧詠緊緊抱著王橋,熱烈地親吻。一年來,兩人滾床單次數不清,對彼此的動作都非常熟悉,當最後的一絲遮羞布被脫下來以後,一場大戰就勢不可擋。

“李寧詠,這是引火燒身,不要後悔。”

“王橋,我才不後悔,後悔的是你。不要想得太多,來做吧。”

“那我來了。”

“啊。”

兩人都憋得太久,被烈火燃燒起來以後,這是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