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境遇時,肯定不如王曉勇敢,也不能夠如王曉那麼無私。

李寧詠趁著王橋放手之機,又站在裡屋門口,張望著依然站在門口說話的王曉和趙海。趙海深情款款地說著什麼,王曉依然抱著那叢玫瑰花。

王橋見到姐姐這個樣子其實挺心酸。越過依在門口的李寧詠,道:“趙總,別站在門口,進來啊。”

王曉接過一大叢玫瑰花,微笑道:“你怎麼知道王橋的住處?這麼晚都追了過來。”

趙海道:“上一次我到昌東,就在這裡與王橋見過面。你平時都在李家,這實在不方便。”

王曉臉上有幸福的神情不斷溢位,在幸福中也始終還有隱憂,道:“銀湘爸媽對我很好,我根本無法向他們開口。”

王橋不等趙海回答,道:“姐,你做得夠好了。就應該大大方方向他們開口,我認為他們通訊達理的,如果他們不能情達理,是他們的錯。”

李寧詠積極地道:“我也這樣認為,大姐的選擇合理合情合法,沒有任何人能說三道四。”

王曉臉有難色地道:“安健是兩個老人的心尖尖,也是我的心尖尖,不管離開哪一方,對安健、兩個老人和我都是不能承受的。”

這兩個問題是擺在王曉心中的兩座大山,一直以來無法撼動。

趙海試著伸手牽了牽王曉的手,沒有受到拒絕,便緊緊地握住,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們一起努力,要相信我們,更要相信二老。”

王橋又用力將電燈泡李寧詠拉到廚房,用西瓜到砍開西瓜,切成均勻的小塊。在切瓜時,李寧詠想到了一個問題,道:“今天怎麼睡?你別用這種眼光看完,這是一個現實問題。”王橋道:“我準備將他們趕出家門,讓他們去住賓館。”李寧詠滿臉八卦地低聲道:“他們住在一起。”王橋道:“不管開一個房間,還是兩個房間,是他們兩人的事情。其實從內心深處,我走希望姐姐能走出來,獲得新的幸福。”

端著西瓜走到客廳,王橋道:“趙哥,你是從哪裡來的?”

趙海臉上很幸福感,道:“我從山南過來的,昨天給你姐寫了封信,今天她不聲不響地跑到昌東來了,到了晚上才給我回了電話。”

王橋又對姐姐道:“趙哥追了這麼些年,你就從了吧。”

王曉伸手打了弟弟,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王橋又對趙海道:“男人就應該有點霸氣,不要事事都依著女人,否則就要當耙耳朵。”他打了個呵欠,道:“明天要上班,我和寧詠要先休息了,你們看著辦。”

李寧詠覺得王橋與趙海比起來太粗,一點同有花前月下的情調,但是論霸道就勝過趙海許多,她跟著王橋進了屋,站在門口,舉著拳頭,道:“趙哥,大姐,我看好你們。”

關了房門,小屋成了獨立空間,王橋打個吹欠,道:“上床,上床。”李寧詠仍然沉浸在浪漫情境之中不能自拔,磨磨蹭蹭不肯上床。結果又被王橋抱到床上,然後,小床就咯吱咯吱響了起來。

太陽直射進房間時,李寧詠睜開眼,逐漸看清楚了環境,“啊”地叫了一聲,道:“糟了,要遲到了,我得趕緊走。”王橋指了指床頭鬧鐘,道:“已經遲了,現在找個理由請個假,然後慢慢去。”

昨夜將衣服丟得到處都是,李寧詠找了半天,才將衣服穿上,道:“現在不比在昌東,靜州電視臺有關係的人多得很,我是新兵,還得自覺一些。”

開啟房門,李寧詠伸出腦袋看了看,又趕緊跑回來,道:“趙哥和大姐都不在家裡,不知到哪裡去了。”

王橋翻身而起,到隔壁去看了一眼,見床保持著昨晚的樣子,道:“這下我爸我媽總算放心了,女人家,女人家,有了女人才有家。反過來也可以這樣說,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