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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強在看守所受到虐待,出來以後便不想再混社會。他見王橋眼裡射出猙獰的兇光,沒有懷疑王橋的威脅,更沒有抵抗菜刀的勇氣,道:“劉建廠在校背後的松鶴農家樂邊上的平房。”
“幾個人?”
“一人。”
王橋突然舉起菜刀,在包強臉上虛晃一下,趁其躲閃菜刀時,朝他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腳。包強抱著肚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悶了半天才勉強能站立起來。站起來時,他發現褲子已經被尿水打溼。
包強佝僂著腰回到自己房間,換下被尿水打溼的褲子。他臉色蒼白,腦裡浮現出王橋凶神惡煞的表情。此刻,他徹底地大徹大悟,混社會這個活兒太難,看似風光實則風險極高,一般的人根本做不了,自己更是不好。從今以後,他要真正地做一個老老實實的良民。
松鶴農家樂旁邊的平房四周沒有車輛,一道新鮮車印直到緊鎖著的平房門口。圍牆有兩米多高,王橋把菜刀別在腰上,跑了兩步,借勢翻上圍牆。
房裡,晏琳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嘴巴被一團破布堵上,破布散發著一陣腳臭味,她充滿恐懼和不安,以前肯定不能忍受的臭味也變得可以忍受。
劉建廠坐在晏琳對面,鎮靜地喝著茶。今天他和許哥幾個手下開著沒有牌照的長安車,原本是想吃過晚飯後到紅旗廠辦事處教訓王橋。誰知他們開車經過電影院時,居然看到晏琳穿著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獨自一人站在街邊,他臨時起意,停下車將晏琳拉到了車上。
許哥幾個手下大為不滿,明明是打架,突然搞起綁架,這是兩個完全不同性質的事。長安客車開到松鶴農家樂後,許哥手下幾人將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丟給劉建廠,開車離開。
劉建廠一時衝動抓住晏琳,如何善後讓他很費了一些思量,盯著美女想了許久,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得嚐鮮,嚐鮮後再想辦法溜之大吉,雖然這樣做風險高,多少能消解心中憤怒。
“放開我。”晏琳嘴巴被堵上,含糊地叫著,雙腿使勁蹬。
劉建廠伸手在晏琳臉上摸了一把,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揉著其耳垂,臉上神情相當溫柔,道:“別亂動,若是不小心被劃破臉,破了相,不能怪我。”
晏琳怒目而視,身體不停地扭動著。
“動什麼動,到醫院打過胎,還扮什麼處女?”
晏琳模糊不清地道:“我沒有打胎,你放過我,放開我。”
劉建廠有一種貓戲老鼠的快感,慢條斯理將晏琳外套拉鍊開啟。當外套被拉到胸前時,晏琳絕望地閉上眼,不再喊叫,淚水湧了出來。
當了許多喪家之犬的劉建廠又有了主宰其他人命運的快感,性慾奇異地勃發起來,嫌腰間的**礙事,取下來放在身旁,開始拉扯晏琳的褲子。“你別哭,我很有經驗,會讓你很快活的。以後你就跟著我混江湖,當一對忘命鴛鴦。”
劉建廠在對待女人方面有豐富經驗,並不急於下水,挺喜歡看著良家女子被嚇得花容色變的模樣,這個過程與真正的嘿咻各有各的妙處。
正在興奮時,外面傳來“通”的一聲。從開始逃亡以後,劉建廠便成為驚弓之鳥,異常警惕,聽到異響,拿著**來到門後,抬起槍口對著房門。
房門外沒有任何響動,劉建廠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晏琳,餘光瞅見偏房出現一道人影。他轉過身,抬起槍口。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九章激鬥
“嗖”,一把菜刀迎面飛來,劉建廠肩膀上被菜刀砍中,與此同時,槍聲響了起來。
王橋翻過圍牆以後,頭腦便徹底冷靜下來。他判斷劉建廠應該有槍,翻入圍牆後也就沒有走大門,從側房視窗入屋。
進屋時,恰好見到劉建廠舉槍。他果斷扔出菜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