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概再一次膨脹,道:“你放心。”

回身豪爽的吩咐道:“來幾個人,給我搜這個奴才的身。”

“是,大少爺。”

這麼一會的功夫,繡中園的下人們都已經聚集了過來。外頭的護院小廝也來了不少。聽了商少靖的吩咐,兩名小廝立即上前,在長順身上懷裡搜了兩下,才摸了到了他的腰帶,其中一人驚呼著攥著紅繡的血玉壓裙回身道:“堂少爺,壓裙”

商少靖氣結,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長順。

長順不可置信的直著眼,口中喃喃:“不可能,不可能啊我根本沒拿,就是摸了……”才說道這裡,他立即閉嘴,調戲當朝女官,似乎比偷了血玉壓裙的罪名更重。

杜鵑接過壓裙替紅繡掛好,紅繡這才似長出了口氣似的,道:“大堂兄,您看這事兒……”

“來人把這個手腳不乾淨的奴才給我拉出去,重打五十板子”

商少靖一聲令下,兩名大漢上前,一左一右將長順押著起了身。

長順叫道:“少爺,長順兒冤枉啊長順冤枉”

“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可冤枉的拉出去,到繡中園門口,給我打”商少靖揹著手,面上陰沉。

紅繡躊躇道:“大堂兄,他畢竟是太子爺的人……”

“太子爺的人怎麼了?太子殿下明察秋毫,要知道長順手腳不乾淨,定先剁了他的雙手不可,我這麼罰,還是輕的呢。”商少靖信心滿滿的說完,道:“紅繡你放心,處置個把下人,太子爺也不會多在意的。”

紅繡這才點點頭,笑道:“還是大堂兄有魄力。”

商少靖看到她的笑容已經呆了,半晌沒有想起回話。

紅繡心中冷笑。你看,讓你看。今日藉著你的手給丹煙報了仇是其一,我倒是要瞧瞧,太子殿下到底重用你到什麼程度,安插在你身邊的人就這麼被打了,熱鬧的還在後頭。

不過今日的事,多虧了葉瀲清。

紅繡回身對葉瀲清微笑,葉瀲清也回以微笑。

懲治個下人也不過盞茶的功夫。至於長順是被打暈了還是打死了,紅繡也沒有心思多管。到了第一進的側廳,吩咐下人上了茶,紅繡才笑著道:“大堂兄,我的丫頭不懂事,但還是忠心的,這罰也罰了。您看……”

“既然紅繡開口,我自然是要給你這個面子的,去叫那個誰,不用跪了。”

紅繡笑著點頭,“還是大堂兄明事理。”心裡卻已經冷笑開,反正仇都報了,她和丹煙都不算吃虧。

與商少靖一同喝著茶,不多時,丹煙就進門叩頭謝了大少爺的恩。站到一旁的時候,和杜鵑相視一笑,她就知道他們小姐有的是法子給他們出氣,所以即便商少靖找茬打她,她也都咬牙忍著,不敢給小姐捅婁子。

過了一陣,天色暗了下來,紅繡喝了兩盞的茶,與商少靖雜七雜八的聊的也累了。才剛要委婉的請商少靖走人,外頭就有下人來報:“大少爺,大少爺”

商少靖起身走到屋門口,那小廝沒敢擅自進屋,在院子當間行了禮,道:“大少爺,老爺回來了,說是神醫給老太太診病的事兒沒成,他自個兒又惹了風寒,這會子正跟二夫人發脾氣呢。二夫人屋裡的枚兒出來讓給您捎個信兒,請您緊著去看看。”

商少靖一聽,不緊不慢的下了臺階,邊走邊問:“姬神醫不是已經去了三老爺府上嗎?”

那人低頭跟在躬身跟在商少靖身後答話:“是,可聽回來的下人傳言,老太太不知怎麼就惹怒了姬神醫,姬神醫給老太太扎針,剛紮了一半,氣的針都沒想起來拔掉就轉身走人了,還撂下話說,以後姓商的人病死了也不要去求他。”

“老太太說了什麼惹了神醫生氣?”

“這個小人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