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贏不管,他倒是沒多大表情。相反,石逸陌臉黑得很,那陰柔漂亮如女人的臉,倒也不為錢,而是對鳳家的那口氣。

“大哥哥,你贏好多錢,你為什麼要賭我們鳳家?”鳳名溪眨巴眨巴著大眼睛,望著遠處的俞鴻悅。

這個大哥哥好有氣質好低調啊,但是,就是不能讓人忽視。

錢三和塞北雁剛好拿著銀票上船,“鴻公子,這是總共兩千萬兩的銀票。”

俞鴻悅徐徐望向鳳歌,“給鳳家。”

鳳歌不明所以,走向鳳名樓。忽然,一道黑影翩然近前,一張戴著面具放大的臉已到近前,看了鳳名樓一眼,摟住鳳歌,便一躍而起,踩著船隻離開。

正走過來的月曜一看,立刻展開輕功擋住,南宮瑾軒也自船上躍起,夾攻。

黑麵一個閃身,躲過了月曜的身子,一腳旋踢向南宮瑾軒的掌風,季連無常見狀,也加入了戰鬥的隊伍。

“鴻公子,你這是要帶他去哪?”

俞鴻悅不語,他的身手顯然比他們要高,儘管懷中還抱著個人,也輕鬆自如。

“喂,你們是要幹嗎?”鳳歌懵了,他們究竟想幹嗎?

可是不管怎樣,他們如何打鬥,她都覺得,抱住她的這個懷抱安穩舒適,一點都不覺得顛簸慌亂。

俞鴻悅的身子巧妙的擊打,一招一式快而靈活,躲閃間眼花繚亂,步伐卻不亂。

‘黑白無常’三人也不是吃素的,黑衣南宮瑾軒,招式招招凌厲快捷,白衣月曜,行如風站如松,悠然灑脫,行如鬼魅。加上季連無常絲毫不弱的武功的接應,招招都讓人險情不斷,然而又毫髮無傷。每個人的功力和招式,都發揮得淋漓盡致。

“哈哈,誰都別想走。”

打鬥間,一個人影站出,拿起弓箭射向一些船隻上高掛的燈籠,頓時陣陣異味自燈籠中傳來,灑下無數藥粉,燃燒。

嗆人的味道,讓所有人紛紛捂鼻。

抱住鳳歌的俞鴻悅,眼眸更深,南宮瑾軒也月曜三人,也趕緊收了手。

這時,隨著藥粉灑下,一群群的黑衣人,自水面上來。

很多人聞到藥物,都紛紛痛苦的倒地,鳳歌趕緊喊道,“快,放我下來。”

站到地上,她趕緊從身上拿出幾粒藥丸,攤在掌上,打碎,然後扔向剛才藥粉濃郁的地方,一下子,還沒接觸到毒藥的人,瞬間沒事了。

“還愣著幹嗎,打啊。”鳳歌的聲音,叫醒幾個還看著她發愣的世家公子。

再看,那邊的石逸陌和曹千辰,早已出手,僅僅是一出手,已打死無數黑衣人。

南宮瑾軒笑了,對那些黑衣人道,“哎,我可是自己人。”

此時的他一身黑衣,說著,便已輕鬆一掌打死一個黑衣人。

“切,那我和無常也是他們自己人。”月曜白了他一眼,一出手,一排的黑衣人倒入水中。

所謂黑白無常嘛,他和無常是白無常,再加那一幫黑衣人,可不就是黑白無常。

“行了,天下烏鴉一般黑,我不管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鳳歌瞪向南宮瑾軒月曜兩人,頓時,一看到一身黑衣的俞鴻悅,她的嘴角忽然抽起來。

天下烏鴉一般黑……

這個詞,用在這樣一個男子身上,好像十分罪惡。

看她的表情,似猜到她在想什麼,俞鴻悅幾不見嘴角微勾,手指輕輕一甩,一記飛鏢漂亮的旋轉飛出,頓時一排的黑衣人皆是喉部中鏢,橫七豎八的倒下。

然而黑衣人實在太多,倒一批來一批,讓人應接不暇。

鳳歌趁著他們對付黑衣人,見有的黑衣人上了鳳家的船,她趕緊踩著其他船飛過去,將黑衣人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