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住,但這一次敖信回來,卻分明感覺到了房中有人。他感覺到了女兒國國王的氣息,還道對方是來道謝的,便掀開珠簾走了進去。

一進去,敖信就邁不開步子了。

房中紅燭處處,燈火通明,這紅燭不是一般紅燭,而是拜天地用的龍鳳燭。那大床上,也換上了大紅色婚禮用的床單被辱。

一女子身著單衣,半遮掩的側躺在床上,杏眼桃腮,眉目美豔,正含情默默的看著敖信。

敖信和她眼睛對視了一下,便感覺有些心中發慌,任鶯兒本來就是天姿國色,又吃了仙桃,身上有一種聖潔至美之氣。偏偏她又打扮的撩撥人,而且用這種姿勢。

敖信順著她的臉蛋看到鵝頸,再往下是精緻的鎖骨,以及牛奶般白皙的酥胸一片。敖信再往下看,她的纖腰細得驚人,被燭光打了陰影,彷彿更細了。那翹起的美臀,被突顯得更大,更撩人。這衣服很貼身,看得出她胸、腹的美肉形狀……

“女王這是何意?”敖信嚥了下唾沫,挪開了視線道。

“夜已深了,我來服侍阿郎就寢。”任鶯兒大著膽子紅著臉道。

“怕是不妥。”敖信臉也紅了,顯然是有些激動。

任鶯兒把薄薄的毯子揭開,白皙嫩滑的小腳走在地毯上,來到了敖信身邊,為敖信解著領口的扣子。

敖信微微一低頭,就見她領口寬鬆,裡面鴿乳嫩白。敖信嚥了口唾沫,推開了她,道:“這是陛下的感恩嗎?今天我不過是舉手之勞,全當是報答這段時間照顧之恩,女王不用太放在心上。我看得出女王仍然冰清玉潔,不明白女王是何意思。”

任鶯兒被推開後,也不惱火,反而覺得敖信能在美色之前不動搖,是真丈夫。她到一側輕輕靠上了敖信,羞澀道:“我非是為了報恩。自二十四年前和阿郎一見,我便心許阿郎。不曾飲那河中水,只想把身許郎君。二十年後我能再見阿郎,可見老天垂憐。我願以一國之力為嫁妝,把國王之位讓給阿郎,嫁與阿郎為妃……”

女王香軟的身體靠到了敖信身上,敖信雖然衝動,但更多的卻是心動。

此時此刻,敖信終於明白了唐三藏對蠍子精、玉鼠精、玉兔精皆不以為意,但卻對那個女兒國國王動了心。

“郎君,你看我美不美?美不美?”任鶯兒從側面伸手摩挲著敖信的臉頰,把敖信的臉轉向了自己。

敖信一看,紅燭光火之下,任鶯兒美色更添了三分,少了平時的威嚴,多了平時沒有的羞澀和嫵媚。

如此天姿國色,誰能不動心?舉國之力為嫁妝,如此嫁妝,誰能不動心?把一切身家都當作了嫁妝,如此真情,誰能不動心?

天姿國色、舉國財力、深情一片,就連那十世修行的金蟬子都動了心,若非世間沒有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恐怕金蟬子已經娶了那女兒國國王去靈山了。最終金蟬子選擇了不負如來,但換作敖信,美人如此情深,就算他要負如來,也不會負美人!

“美,就算是瑤池的七仙女,也沒有你美。”敖信心中感動,看著任鶯兒,有些痴了。

“既然我美,為什麼還不抱我親我?”任鶯兒羞澀一笑,又大著膽子道。

敖信呼吸一緊,猛地彎腰抱起任鶯兒,走向那龍床,把任鶯兒一拋,緊接著壓身上去,把任鶯兒牢牢壓在身下,深吻起她的紅唇!

任鶯兒生澀的回應著,眼中流出了淚水,二十四年等候,今天終要成正果了麼?

敖信的手在她滑膩的睡袍滑動,解開了她的腰帶,在她腰間亂摸。任鶯兒這細腰和嫩滑的肌膚,質感比剛才的睡袍,還要好上百倍。終於,敖信忍不住吻上了她胸口的蓓蕾和尖端紅櫻桃。她嚶嚀一聲,抱緊了敖信,一隻手則是向下探去,摸到了敖信腰帶上。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