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中琢磨該怎麼稱呼這個有時候蠻不講理的李添秀。

他在這之前也沒有想到今天會看到李添秀的父母,平時和她見面後都是破妞笨妞的亂叫,可今天不行,總不能守著人家父母叫她破妞吧?只好模模糊糊的說:“……是添秀的朋友。”

李添秀聽嶽七這樣說,得意的左眼一眯,在阿嬌身後對著他吐了一下舌頭,模樣煞是可愛,完全沒有了平時大咧咧的樣子。

“既然都來了,那就上菜吧。”李潤業吩咐站在門口的服務生,然後對嶽七說:“嶽先生請隨便坐吧,我是添秀的父親李潤業。今天之所以請嶽先生一起吃飯,著實是因為感謝嶽先生對小女的照顧。”

李潤業?

嶽七心中一驚。

在他印象中的李潤業是華夏首富,對這種大企業家,已經是國家重點關注和保護的物件,他所有的詳細資料在國安檔案室都屬於國家機密。

沒想到今天卻碰見了華夏首富,更沒想到華夏首富是李添秀的父親。

他心裡雖然吃驚,可面上絲毫未曾顯示出,看餐桌周圍僅放了四把椅子,就明白今天只是為了請自己,嶽七謙虛的笑了笑:“伯父您太客氣了。”

既然是真心真意的請自己吃飯,幹嘛駁人家的盛情?嶽七可從來都不lang費這種機會的。

四人圍著餐桌坐好,服務生因為是早就有所準備,所以當李潤業一吩咐,早就準備好的菜餚就端了上來。並開啟了一瓶1958年的波爾多葡萄酒,這才在老闆的暗示下關門退出。

剛坐下後嶽七感到有點尷尬,只是隨意打量這房間裡面的一切。而李添秀卻一直和阿嬌竊竊私語,並且不時的傳出幾聲輕笑。

李潤業輕輕的咳了一下,同時也打斷了李添秀母女的悄悄話:“嶽先生,請隨意,”又對李添秀說:“秀兒,今天還是你來倒酒吧。”

李添秀歡快的答應了一聲,起身開啟紅酒先給父親到了一杯,頓時一股來自58年的醇香瞬間溢滿了屋子。

等李添秀給嶽七他們滿好酒後,李潤業舉起杯,眼中帶著一種看不透的神情對著嶽七說:“嶽先生,請隨意,在這兒也沒有外人,所以請你還是不要客氣。”

嶽七心中一笑:這話說的,沒有外人?你們是一家人,我算什麼呢?嘿嘿,不會是您乘龍快婿吧?想到這兒,轉瞬就暗罵自己卑鄙下流。可在臉上絲毫沒有顯出侷促,舉起手中的杯子笑道:“伯父、伯母,您們請放心,該隨意的時候,我是從不懂得叫客氣的。”

來自法國波爾多的葡萄酒著葡萄酒王后的美譽。經常品酒的人都知道,在喝這種酒的時候一般都是分幾個步驟來完成的,那就是:觀色、搖晃、聞酒、品嚐和回味。

看著豔紅色的美酒,就是用後腦勺想也該知道這種葡萄酒的價格不菲,嶽七舉起被子輕輕的的把酒晃勻,放在鼻下嗅了一下,然後閉著眼睛淺嘗了一小口,過了片刻才睜開眼輕聲說:“好酒。”

在李潤業眼中滿是驚訝中,嶽七放下杯子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餐紙擦了下手:“嶽七承蒙伯父如此錯愛破費,真是心中有愧,”說到這,對李添秀眼中同樣充滿的驚訝視而不見:“再說了,即便是我不幫添秀,別人遇見那種情況還是一樣會出手的。”

阿嬌此時對這個穿著看似很寒酸的年輕**感興趣,忍不住插嘴說:“不知道嶽先生時下在哪高就?”想起女兒告訴自己這個小夥子現在的工作是保安,有點不信的解釋:“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