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傷害了這個女孩兒。

就這樣,黃河陪了趙依依整整一天,陪她聊天,給她餵飯,甚至扶她上廁所。晚上的時候,他向哄孩子一樣哄她入睡,然後靜靜地看著她,一個打算在他地心裡油然而生,他想送趙依依去讀書,讀市場營銷學,畢業後繼續回公司上班,那時候,自己可以給她一個不錯的職位。哦,或許,當她畢業的時候,自己已經不在華聯公司了,也許自己已經開出了自己的公司,反正不管怎樣,他希望面前的這個女孩會振作起來,這也算是對自己心靈的一個巨大安慰吧。

這樣想著,黃河趴在床頭,漸漸睡著了。他太累了,忙了一天。

朦朧中,黃河感覺身上被人蓋了一層東西,緩緩地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一條褥子。

“你這樣睡覺容易著涼,這麼大地身份,還親自陪床啊!”

有人在身後嘖嘖地說。

黃河猛地一驚,因為他感覺到,這聲音好生耳熟啊,貌似這聲音的主人似曾相識。

轉過身來一看,竟然是位查房的護士,雖然她戴著護士帽繫著口罩,但黃河覺得她那雙眼神很熟悉,好像在哪兒見到過。而且,這雙眼神應該算得上是讓自己討厭的眼神——

“怎麼,不認識了?”護士見黃河滿臉驚愕,輕盈地摘下口罩,她的面目把黃河驚了一跳。

“是你,齊潔!”黃河一眼認出了她,就是曾經在華聯公司上過班,被陳強泡過的那個黑絲女齊潔。

黃河對她的印象之深,實在是無法表達。因為她完全屬於那種極為另類的女孩兒,喜歡拿著自己的青春到處瘋野,也喜歡利用自己的風騷處處賣弄風情,勾引帥哥猛男。

不過,她怎麼當了護士了?

像她那樣地人,怎麼可能是一位白衣天使?

黃河愕然良久,才試探地問道:“你現在是匯仁醫院的護士?”

齊潔點了點頭,卻毫不客氣地坐在了身後那個空著的病床上(其實這在醫院是不允許的。)。“我以前學的就是高護專業,你難道忘記了?”

這個黃河倒是沒注意,因為當時是陳強給她面的試,並利用面試的機會要了她的手機號碼,並進一步展開攻勢,將她徹底地降服,僅用了三天時間。

“陳強開公司了,你沒去幫他的忙?”黃河又接著問道。

齊潔隨意地一笑,輕佻地道:“你覺得我跟他會長久嗎?逢場作戲而已,成不了真正地男女朋友,只是尋個樂子,一笑而過。”

黃河道:“然而陳強卻為了你跟江星打架,這說明了什麼?”

齊潔快人快語地道:“這隻能說明陳強想逞能顯擺實力,你以為他是真的為了我?鬼才相信,像他那種人,永遠不會有真心愛她或者真心被他愛的女人,因為他的態度,從來沒把愛情當回事兒,卻當成是一種遊戲。”

黃河心想:你不也一樣嗎?

嘴上卻道:“現在覺得怎麼樣?這份工作滿意嗎?”其實黃河不想跟她多說話,但處於人與人交往的基本禮節,黃河也不得不與她客套幾句,畢竟,趙依依現在有傷,還指望著齊潔多多照顧呢。

齊潔反問道:“你看我現在的浪蕩樣子,像是滿意嗎?”齊潔雙手抄進了護士服的口袋裡,如果不是這件護士服作證,沒人會想到她是個護士。

齊潔接著說:“我做任何工作都不會做時間長了,我主要是想體驗一下各行各業的樂趣,不過到現在我覺得我失敗了,因為樂趣沒體會到,傷心事倒是遇到了一大堆。”

黃河回之一笑,卻不想與她過多的交談,因此指了指5號病床上正睡的坦然地趙依依道:“你難道不認識她了?”

齊潔這才開始近距離地注意起趙依依來,當看清楚趙依依的面目時,她的瞳孔猛地放大,竟然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