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非常危急,你知道你爸為什麼要三番五次讓你請你們黃總過來做客嗎?”

王夢璐道:“不就是我爸想和黃總敘敘舊嗎?”

王母搖了搖頭,道:“不全是,其實呀,你爸是想借這個機會,向你們黃總提親。”

王夢璐猛地吃了一驚,一副無辜的樣子:“媽,真的是這樣嗎?”

王母又點了點頭,把責任委婉地推到了王龍身上,道:“你爸說了,像黃河那樣優秀的人才,如果行動晚了,他就做了別人家的女婿,咱們近水樓臺,再加上你爸和黃河之間的關係,把他招到咱們王家當女婿,那豈不是咱祖墳上都冒煙兒了?”

王夢璐既羞澀又焦急地道:“媽,咱不能那樣做,不能啊。要是人家黃總不同意,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黃總啊?”

王母對此倒是頗為自信地道:“璐璐,你放心,就咱這條件,他有可能拒絕嗎?像我女兒這麼好的女孩子,他就是打著燈籠滿世界找,也找不到第二個。”

王夢璐羞的更深了,低著頭,心裡像是湧起了巨浪一樣,無法平靜。她說不出是擔憂還是興奮,抑或是過度的緊張。她也不知道是該配合著父母為王家招了這個好女婿,還是該阻止他們的行為。她只知道,心裡地矛盾已經上升到了無法退去的層次。

王母繼續道:“璐璐,媽是過來人,媽能看的出來,你很喜歡黃總,是不是?”

王夢璐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心,卻被徹底地揪了起來。

王母又想啟齒,卻聽得外面的王龍帶著酒勁兒地喊道:“璐璐她媽,再開一瓶茅臺酒!”

“好的,馬上。”王母得到命令後,衝王夢璐使了個眼色後,出了臥室。

只留下一個心情複雜到極限的王夢璐,一個人心事重重地想著某些事情。

卻說黃河和王龍酒過半旬,話便越來越多了,王龍喝多了酒,頗有梁山好漢地爽快,揮舞著雙手比劃著,讚歎著,甚至口頭裡開始帶上了髒話,說話也不再講究什麼分寸了。很明顯,他是喝多了,跟黃河晾酒量,那實在是自投羅網,要知道,黃河在部隊慶功宴的時候,一個人曾經喝趴下過三個將軍級地副局長。

黃河雖然有些微醉,但不至於像王龍那樣被酒精麻醉的沒了分寸,他倒是甘願做一名聆聽者,聽王龍海吹海捧地誇讚著自己,雖然他並不怎麼愛慕虛榮,也不喜歡別人奉承自己。

然而,王龍的醉意越來越明顯,竟然在擱下筷子的空當兒,問了黃河一件很難啟齒的事情:“小黃啊,跟我說句實話,碰過女人沒?”

黃河猛地一愣,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嘿嘿一笑,卻不說話。

王母在一旁拼命地給王龍使著眼色,此時地她,真想過去搶過王龍杯中的酒,潑灑在他地臉上讓他清醒清醒,但她畢竟是個有教養的婦女,那種事情她做不來。而且,她也沒有管男人閒事兒的習慣,尤其是這種會友的場合,她是很少參與的,只管伺候。因此,她盯了王龍半天,見暗示無效,也懶的跟他生氣,心想男人之間怎麼總逃脫不了那種話題?無奈之下,她乾脆進了臥室,一個人生起悶氣來。

王夢璐早早地洗個澡,披散著一頭地秀髮,跟母親在臥室裡聊起了心事。

而外面的王龍,越喝越勇,越喝越能白話,他倒夠爽快,把自己和夢璐母親地戀愛史,一一向黃河道來,除了過分的情節,都像說評書一樣說明白。黃河只管聽,不發表任何意見,只當是今天又遇到了梁山好漢,聽他爽快地講著爺們兒之間的話題。

“小黃啊,你說實話,你覺得,覺得我女兒怎麼樣?”王龍還是把話題轉到了他最值得驕傲地女兒身上。

黃河差點兒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夢璐人特別好,真的。”

王龍搖晃著身體,大手一揮,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