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把腰間的玉牌摔在地上,那是支零破碎的。

白攆心中不得不承認白肖長進了很多,可是這眼光還是停留在原地,白家直系子弟腰間的玉佩,那都是品相最好的羊脂白玉,說摔就摔了這個敗家子。

帶許攆進入大理寺不難,白肖就怕許攆見過慕容復之後鬧什麼么蛾子。

如果許攆在大理寺中說什麼,那白肖就不好洗清自己的罪責了。

“齊央,你給我想想辦法。”

“大哥,你是怕慕容復唆使許攆嗎?”

不是白肖瞧不起許攆,而是許攆那個腦子非常人也,“那我到不怕,我一直跟在身邊,他想唆使許攆,我是不會讓他張這個口的,更何況到時候許攆也未必聽得懂啊!”

“那大哥還在怕什麼?找準時機帶人進去就行了。”

“我現在發愁的就是這個時機。”

西域小磕巴進來上茶,齊央做了一個深吸的動作,連話都不說了,等小磕巴走了,齊央才開口,“體香。”

“齊央。”這次白肖可不能忍了。

“那個時機不就是朝會嗎?早朝的時候大理寺卿,大理寺少卿都要去大殿之上,那大理寺中就沒剩下幾個人了,大哥難道還搞不了嗎?”

卯時上早朝,也就是說百官要在卯時之前進入宮城,

至於那些不上早朝的官員,就能睡個懶覺了,即使要去各自官署府衙,也要在辰時之後。

那麼也就是說中間還有一個時辰,足夠白肖用的。

只是許攆的這個體格實在是太高了,走到哪都有人圍觀,那回頭率比傾國傾城的美人都厲害。

畢竟美人只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而許攆那隻要是人都吸引。

所以等到朝會的時候,白肖只能坐著馬車去大理寺了,還弄了自己一身酒氣和脂粉氣。

大理寺這個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讓人進的,門口的守衛自然把馬車攔下了,“車上何人。”

白肖剛出馬車就吐了,這口酒在白肖嘴裡可是含了好長時間了。

“斷丞大人,你這是…。”

“喝花酒喝的太晚了,一睜眼就這個時辰了,索性就直接來這了,別說回春樓的小妮子真厲害啊!”

門口守衛那也是男人,回春樓雖然不如鳳鳴樓,那也是出了名的露骨,裡面的青樓女子,一個比一個穿的少。

回春樓的花魁,那都穿著肚兜,就算是癩蛤蟆吃不上天鵝肉,那也能大飽眼福。

回春樓絕對是吃葷的地方,男人都知道。

“大人,要不要屬下給你打點水梳洗一下。”

“不用不用,那都是下人該乾的事,我自己帶人來了。”

許攆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就他那個身高,門口守衛都得仰視,“大人你這僕人不一般啊!”

“那還用說,一帶出去盡顯招搖,去青樓不得有面嗎?”

“大人說的是。”

許攆扶著搖搖晃晃的白肖進入了大理寺,“白肖,你能不能別晃了,都踩我腳了。”

“不晃能像喝多嗎?還不是為了你。”

走著走著,白肖就去了獄監,面對獄卒白肖又換了一套說辭,說自己玩的不爽,想打幾個犯人發洩發洩,讓所有人都出去。

這種事獄監裡的人也不好攔著,“那大人,你可千萬別鬧出了人命。”

“放心,我也嫌麻煩。”

順手白肖還拿了一個牛皮鞭子,獄監這個地方嚴刑逼供的器具多了,鞭子在其中算是較輕的一種刑罰了。

因為鞭子打不死人,獄監裡的人也就放心了。

白肖拎著鞭子就進入了慕容復的牢房,“三皇子怎麼樣?我沒有食言吧!”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