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繩子又非常短,她只能以一種很難受的姿勢跪在床上。

“騷蹄子,看你整天在主人們面前的浪勁。”

劉芸說著就是兩個耳光打在方菊的臉上。

“請不要這樣,我們都是受到男人們凌辱的女人。”

被打得臉上失去血色的方菊小聲道。

“哼!你不是警察嗎?怎麼現在變成和我們一樣的女人了?”

“是啊!?警察不就是抓罪犯們嗎?我們被男人們凌辱的時候,你跑哪兒去了?”

“還什麼特別搜查官呢,被男人們抓起來還不是貪生怕死的哀求,大張著腿讓男人們隨意進出?”

“就是!身為警察被一群罪犯輪姦,你早就應該去自殺,卻苟且偷生做罪犯們的性茭奴隸,真是不知羞恥。”

“看你被男人乾的時候那個騷勁,就像一輩子沒被人插過一樣。”

聽著女人們你一言我一語,方菊跪在床上只有默不做聲,對於她們的責問她沒有什麼能辯解的。

“給她栓上狗鏈,帶到外面去好好關照一下!”劉芸道。

在這四個女人當中,劉芸是處於支配地位的。做為億萬富翁的女兒,她一直都是養尊處優、頤指氣使慣了的。到了地下宮殿,雖然成了罪犯們的性茭奴隸,但她的這種脾氣仍然沒變,只不過發脾氣的物件成了其他的幾個女奴隸,而那幾個女人似乎也逐漸預設了她在幾個奴隸中的支配地位。

方菊來了之後,劉芸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因而對方菊的敵意最濃。

女人們在方菊脖頸上栓上狗鏈,然後將狗鏈的另一端交到劉芸手中。劉芸握著狗鏈,用惡毒的目光看了看方菊,然後拽著狗鏈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跪在床上的方菊毫無思想準備,被拽得一下從床上滾到地下。雙手雙腳都被銬在身後的她根本沒法從地上爬起來,被連滾帶爬地拖向門口。

“快……停下……來!”方菊吃力地從喉管中擠出這句話。

劉芸毫不理會身後的方菊,她繼續用狗鏈強行將倒在地上的方菊向門口拖。

方菊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脖頸上的狗頸圈越來越緊地勒住她。感到極度呼吸困難的她只能躺在地上,拼命地順著劉芸走的方向扭動自己的身體,好讓被緊緊勒住的脖頸能稍許放鬆一下。

就這樣被劉芸拖了一段距離之後,方菊終於堅持不住了,最後一點掙扎的力氣也從她體內消失,整個人像具屍體一樣側臥在地上,任憑劉芸向前拖動。

看到方菊的臉有些發紫,其他女人驚叫道:“劉芸,快停下來,不然會把這娘們勒死的!”

劉芸拖著方菊向前走,自己也覺得非常吃力,聽到其他女人的話後她停下來把狗鏈扔到地上,罵道:“臭表子,沉得像個死豬!”

方菊躺在地上,過了一陣臉色才稍微恢復了一點。由於在地上被拖了一陣,她的短裙褪到了膝蓋上,按照高龍的命令,性茭奴隸未經允許不能穿內衣褲,因此她的下身已經赤裸了。

女人們將方菊的裙子扯下,然後找了根木棍,穿過她銬在身後的手腳,把她像浸豬籠一樣的倒掛著扛了起來。她們把方菊扛到她最初受辱的那間房間扔在地上。

木棍被抽走後,方菊被拖起來跪在房間的中央。當她看到身邊已經事先擺放好的東西時,不禁大驚道:“你們……你們想對我幹什麼?”

劉芸獰笑道:“今天我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一下規矩!”

在方菊身邊的地上赫然擺放著一支巨大的注射器和一個大水桶。

雖然方菊在地下宮殿裡已經做了一個多月的性茭奴隸,但她並沒有遭到過浣腸,似乎高龍他們對這種調調不太感興趣。也正因為如此,方菊對浣腸沒有任何認識,她一看到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