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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門口當值的一個三十多歲的衙役,喝道:“小道姑,因何擊鼓?要知這擊鼓若沒有正事的話,可是要犯王法的呦!”
明月模仿戲裡的片段,從懷裡掏出一張白sè的麻紙,對衙役道:“衙役大哥,我有冤情要訴!”
“哦?”衙役從明月手裡接過狀紙,掃了一眼,臉上一肅,刁難道:“大老爺公事繁忙,你這樣的小案子,恐怕一時半會兒,還顧不上啊。”
明月上道,立刻又掏出五錢銀子,塞給衙役,那衙役這才痛快地進去通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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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雲縣的縣衙大堂上,“清正廉明”的牌匾下,一張翹頭案後,一個五十多歲的身著藍sè官袍,頭戴雙翅黑紗巾的官帽,胸前是白鶴亮翅的補子的一個縣官,打著哈欠,瞅著堂下跪著的明月,皺著眉頭聽她的娓娓道來。
這人正是步雲縣的父母官,七品知縣陶仁國。
一邊聽,陶仁國一邊在走思,想起昨夜與三房小妾的抵死纏綿,不由得下面那物又硬了。
明月訴說一遍後,便不再多言,靜等知縣大老爺的裁斷,但久等卻無人說話,只得微微抬頭,看了上面一眼,卻正好和陶仁國的目光四目相對,看到知縣大老爺那灼灼的目光,小明月心中一驚,便又低下了頭。
此時,陶仁國才發現,這小道姑,年歲雖不大,卻發育的很好,面板白嫩地好似能捏出水來,鵝蛋臉,白裡透紅,一對桃花眼,正是粉面含chūn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有意思。
身上緊裹的道袍,前凸後翹的,再加上只有十五,六歲的年齡,倒也是個可人的尤物。
剛才明月的訴說案情,陶仁國只注意聽了不到四成,只知道皇林鎮的“鐵針觀”失蹤了一個道姑和一個小道姑。
陶仁國咳嗽了幾聲,道:“那明月,你說觀主和那個叫什麼的小道姑失蹤了,你又因何斷定這二人是失蹤了呢?也許她們走親戚訪朋友去了呢?”
明月忙道:“大老爺,我們觀主在此地並沒有親戚朋友,自我記事起,她便窩在觀裡,幾乎從不出去,而失蹤的紫月師姐也從不單身到觀外去。”
“而這回,她們兩人離觀已經有三天了,沒有音訊,我怕她們已經遭了毒手。”
“你因何斷定她們一定是遭了毒手呢?”陶仁國問道。
明月說道:“因為平rì裡,觀內的錢財都是龍玉觀主親自保管的,她對觀內的錢財管的很嚴,三清殿內收入的香油錢,她每rì必定要清點入庫的。”
“而這一回,都三天了,她也沒有出現,連帶著紫月師姐也不見了,所以我才冒昧揣測,她們已經遭了毒手。”
陶仁國打了個哈欠,看看一邊坐在黑暗中的師爺兼文書吳政,道:“吳政,你看如何?”
吳政知道老爺乏了,不想再審下去了,但如此失蹤兩人的案件在縣裡也算是大案了,便說:“老爺,卑職以為,莫如遣一捕快,下去跟一跟,是否失蹤,一察便明瞭了。”
陶仁國朦朧著睡眼,道一聲:“那派下的捕快的事便由師爺安排吧,這裡,就先歇息了,退堂!”
大堂內的站立在兩邊的四名手執水火棍的衙役一起喊道:“退堂!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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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步雲縣城到皇林鎮的山路上,一頭棕sè大馬,後面跟著一頭黑sè毛驢;
馬上端坐一個男子,三十多歲年紀,中等身材,身著一身紅sè捕快勁裝衣袍,黑sè的腰帶,黑sè的紗巾,黑sè的千層底布靴。
只見此人方鼻大耳,大嘴,臉s